“为什么非得是我?”尤文静大声怒吼

容一衡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薄唇紧抿,眸子眯了眯,双腿夹了下马肚子,他一手拽着马缰绳,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骏马一声长鸣,忽的冲了出去。

“啊”还在生气的尤文静差点给吓得翻下马背,好在腰被他紧紧搂着,只是左右颠了颠,便被容一衡控在怀里,紧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两人依然穿着自己轻薄的便装,尤文静亦能从后背感受到他的心跳!

有时候。她真的以为容一衡有心脏病的,每次俩人贴的比较近的时候,她都能够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这次,尤文静真的怕了,乖乖靠着他再也不敢造次,可是心里还是一万个不淡定,她能跟他结婚吗?这怎么想都不可能的,这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尾,就算是她承认了成成是他的孩子,那又能怎么样。

谈情说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可这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而她现在背着那么沉重的一个大包袱,她哪里敢和他光明正大的结婚,八年前的事情一旦东窗事发,那么容一衡就彻底完蛋了。

尤文静蹙眉,她这是怎么了?这男人都坏透了,她竟然还替他考虑,腹黑的色胚,竟然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把她和成成分开也就算了,还不让她跟哥哥和外婆打电话,拉下水也好,下了地狱还有个人陪着也挺不错的。

此时,骑马游山的游客挺多,大家基本都穿着骑士装,而唯有他们这一对是便装。

男人镌刻的东方男子的轮廓,女子虽是素颜的小脸,素静的服饰,首饰虽说只是一对耳坠。看似简单但足以引人停留目光!

如此,郎才女貌的东方情侣画面,引来众多欧洲男女的艳慕之色。

骏马沿着环山的小道熟悉、稳妥的驰骋而上,山路虽然颠簸,但是尤文静却坐在舒适的怀抱里,她根本就没去担心会不会摔下的问题,只是心里纠结的问题随着脊背后传来的跳动和温度。还有弊端喷薄而来的熟悉气息,使她越来越放松,随着眼前美景的变换,心中所纠结的屏障什么时候被这马儿给抖落掉的,她完全不知道。

只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多,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可是她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而身后的人早已感觉到了她在笑,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游山玩水的状态!

容一衡轻轻拽了拽马缰绳,膝盖再次夹了下马腹两侧,骏马“嗖”的伴着一声鸣嘶声,马蹄踏着石子小路,身后是树叶被震得蝴蝶般在他们二人的头顶摇曳飞舞。

尤文静被惊吓的张开嘴巴还未呼喊出口,身后便是容一衡更紧的拥抱,他把一切控制的极好,根本就不会吓着她,只是她太专注于自己的世界里,所以才会受到惊吓。

容一衡搂着尤文静腰肢的大手在她的腰线上紧了紧,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他的声音如这青山绿水又能够看到漫山遍野、红色葡萄园的美景般的之符!

“怕吗?”

尤文静胳膊肘撞了身后人一下,没撞疼别人,自己却呲了下牙,气冲冲道,“铁做的么,撞得人胳膊好痛。”

容一衡竟然慢悠悠道,“是铁的还是肉的,你都亲力亲为体验过了,难道还不知道?”

尤文静四周看了看。脸颊微灼,碎道,“闭嘴。”

容一衡低低的在她的头顶笑了两声,果然闭嘴不语,直到他们的坐骑倒到山顶,那里有专门的马童接手。

山顶果然视野开阔,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在影片或者书籍里看到的那种,欧洲异域风情的山峦、小镇,干净美妙,如墨如画!

容一衡托着她的腰肢,纵身一跳,两人下马,他将马缰绳甩给马童,拉着尤文静顺着山顶的草地缓缓前行。

山顶的客人不多,但都是欧洲的爵士豪门派,欧洲人较热情,看见他们俩人时会点头打个招呼,人人都明白世界各地能来的起思维米尔庄园旅游参观的,怎么能够没点来头呢!

到处都是青草的芳香,异域风情的泥土气息,夹带着黑比诺的甜味和微苦的味道,随着微风扑入弊端。

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将她带回了八岁之前的那个环境里。

那时候,也是这样的黄昏,这样安静的芳草地,夕阳西下,母亲和哥哥、父亲在果园里捉虫、除草。她只负责逗着车子里咿咿呀呀的妹妹玩儿,那时候的他们日子算不上富裕但也不清贫。

父亲。安宏福有个小诊所,母亲因为有葡萄酒世家的本事,把家里的地都种了葡萄,每年酿制很多口味的葡萄酒,到了年底父亲和母亲,哥哥他们去集市或者县城了卖掉。然后可以给他们买很多的新衣服和过年的年货。

后来呢

突然,一阵风夹带着异域的泥土气温袭来,尤文静一个机灵,她才发现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走神了,而蓄在眼里的液体在她回神的瞬间悄然滑落了下来。

来不及收起那抹悲哀和落寞,他一回头却看见了她黯然落泪的模样!

容一衡收起电话,蹙眉,提步走进她,抬手拭去她脸颊的泪痕,“怎么了,不喜欢吗?”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