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容家老太后发威了,徐栋便计上心头,“行行行。”三个行字,手里的卡在电梯口刷了下,“阿姨您请!”说着也给了顾金燕一个非常客气的绅士待遇。

顶楼出了电梯,徐栋对顾金燕说,“金燕,我请你喝茶,正好好久没一起聊聊了,阿姨和安小姐有事,我们就不打扰她们了。”说完,徐栋看向容夫人,说,“阿姨。您觉得呢?”

容夫人琢磨了下徐栋的话,点头,“那行吧!”

露天阳台上,尤文静给容夫人沏了杯茶递到面前,“您喝茶。”

容夫人一眼就瞥见了尤文静手腕上的玉镯,以她的见识来看,无论成色还是色泽度都是上等的翡翠玉,如若不是出自儿子之手,就她一个阶下囚还托着个小油瓶也戴的起。

容夫人收起眼里一扫而过的鄙视,开门见山道,“听说你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我们俩人见面也不是第一次了,想必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

尤文静缓缓坐在容夫人的对面,“夫人,您请讲。”

容夫人觉得用正眼看一眼尤文静都会脏了她的眼,敛着眉眼,看着茶杯,“伤人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你儿子的病既然已经好了,那么,这次就放手吧!当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我也没有说全是你的不是,但是”

容夫人这才抬起眼皮子看了眼尤文静,说:“如果你要向我、向世人证明你不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那么,你就带着你儿子从一衡身边消失。”

尤文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些,她斟酌再三,说,“只要对他好,我都行,但是,我想和您有个君子之约。”

容夫人倒是对尤文静刮目相看了,她看了尤文静良久,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什么君子之约,你说,只要对我儿子好。”

尤文静点头,这点,她觉着容夫人没有错,至少比她的母亲好多了,说真的她太嫉妒容一衡了,竟然连母爱都比别人多。

尤文静弯了弯嘴角,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想让夫人保护好我儿子,我就能够做到不让您儿子受半点伤害。”

容夫人蹙眉,“你在威胁我?”

尤文静依然保持着起初的笑容,“夫人想多了,安宁不敢,也不想威胁您,我只是不想让您日后后悔也不想你们之间因为我们母子而隔阂和误会太大。”

容夫人怎么听不出尤文静的弦外之音,她看了尤文静良久后,问道,“那你告诉欧文句实话,你们俩之前到底认不认识?”

尤文静抿了抿嘴,点头,抬眸,不亢不卑的看着容夫人,“认识,但我只对您说过,您放心除了您和他。没有人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容夫人眯了下眸子,“你要我怎么保护成成?”

尤文静笑了,“我想,您已经知道什么了,或许比我知道的还要多,所以,我只在乎成成的安危,不然,我也不用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来纽约给他做手术了。”

容夫人本来就是聪明人,她觉得也没必要和尤文静再这么谈下去了,这个女人并非多么死缠烂打或者无事献殷勤的对她,她的眼里是空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在她的眼里就一个成成,其他的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这就是此时此刻尤文静给容夫人的感觉。

她手扶着桌子缓缓站了起来,说,“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尤文静给容夫人让开道,说,“那,顾小姐明天和我们一起回吗?”

容夫人静静地看着尤文静,“是。”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房子里,徐栋痞不拉几的靠着沙发扶手,晃着手里的茶盅,说。“哎,金燕,你说谁特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整我们老大。”

顾金燕抿着茶水,说,“这谁说的来呢,谁让你们几个不当好左膀右臂呢,竟给他出些馊主意。这次一衡要是躲不过去这一劫,你们几个就等着看如何收场了。哼。”

徐栋,“我去,我们哪里给他出什么馊主意了,你这是要我们几个多么心寒了,他那么有主见的人,你说他会听谁的了,真是的你。”

顾金燕瞪了眼徐栋,“行了,别装了,那你都是说说,没人给一衡出馊主意,他怎么会认识那个安宁?嗯?难不成他自己发烧了找个坐过八年牢的女人,还带着个孩子他有那么弱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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