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县丞是个乐天派,“嗨,那李振宏出身贫微。那定国公府的世子爷,也未必就真的对他有什么真感情。这师徒情深,保不齐是李振宏的一厢情愿。

为的不过就是提高自己的身价。咱们大齐,也未必就是有多大本事做多大官。他这总捕头,是攀附了定国府得来的,也未可知。”

他谷城身上着的这身官服,不也不是通过科考得来的。

师立良是耕读世家出身,祖上几代都是读书人,是规规矩矩考取的功名。

对谷县丞的说辞持反对意见。

但他也懒得反驳。

毕竟和愚蠢的人争辩,未必能有什么结果,反倒浪费自己的精力。

他掩藏住内心的鄙夷,又问,“已经足有四日了,许大人何故一直留在邑县未归啊?”

师立良虽然是读书人,同窗颇多,但清水县的官场,读书人不多。

是以,师立良在官场的人脉远不及谷县丞,在本县之内打探消息还算可以,但出了清水县很难。

谷县丞目光微有闪躲,将手中折扇一收。“只传了信回来,说有政务仍需商讨。县内诸事,皆由你我商讨决断。若有难以决断之事,可稍缓办理,待大人回来再做定夺。”

师立良与谷县丞一起共事,约有十年。迎来送往了三届县令,如今的这位许大人是第四届。

对县令的了解未必够深,但对谷县丞,师立良还是很了解的。

他每次说谎前,目光必定会有所闪躲。

师立良猜测,许县令在邑县必定是被绊住了手脚。

师立良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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