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通道到底在哪,墓室这么大,找一个不知道在哪的密道更是大海捞针,

我惊险万分的躲过一处塌陷,正想让钱锯小心,我抬眼往前仔细一看,那钱锯正在一支摇摇欲坠的梁柱旁捯饬着什么,那梁柱上有很大的裂痕,几乎已经摇摇欲坠了,我吓了一身冷汗,

我大声提醒了钱锯,钱锯没有回话,我怕他是没听见,跑过去打算把他们拉走,却见钱锯在哪里,正在抠一颗已经摇摇欲坠的镶在凤凰眼里的红宝石,

我一股火气冲上头顶大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要这宝石有什么用,都快没命花了,”

钱锯手一抖,可怜巴巴的道:“它都快掉下来了,这不脑子没跟上身体,就顺手了,”继续摆弄那个宝石,我气的不行打算拉他,这时我站的地方,猛的一下剧烈摇晃,我身体重心一个不稳向前扑去,撞到了钱锯背上的言诉,钱锯也一个不稳,手条件反射的想找个支撑点一按,等站直了,把好不容易快弄掉的宝石又给完完全全的按了回去,我们正前方的墙壁上,却忽然出现了一个暗道,

“找到通道了,”

这时墓顶已经快要支撑不住,摇摇欲坠,整个墓室都快崩塌完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喊了赵远,迅速往通道里边冲进去,一路上都只有快速的闷头往前跑的念头,等回过神来,墓道已经快要到头了,

钱锯轻舒了一口气道:“终于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赵远停下来喘了一口气:“也不能放心过早,这通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通往外面的,还是通往别的地方的,还是小心为上,”

这家伙,刚刚逃过一劫,先高兴高兴,都不行啊,真会破坏气氛,钱锯心里暗想,

慢慢往前走了几步,赵远突然又提醒道:“前边好向要到头了,”

我们从通道里出去,却发现又是一个墓室,

钱锯大声嚷嚷起来:“不是吧,我们走了也够远了,这怎么还是在那个墓里啊,那个墓不是塌了吗,这里不会也会塌吧,”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墓室看着有些眼熟,”赵远拽了拽我的衣袖,

我左右观察了一下,真的是很眼熟,眼睛一亮道:“这是鬼将军的那个墓啊,我们来过的,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相通的,都怪上次来没有仔细查看,早知道有这个通道,我们直接去那个道士的老巢,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赵远感叹道:“造化弄人,这个世上总有些事总会比想象中更难也可以更容易,”

钱锯已经等不及地催促着:“我们快走吧,在这墓里总感觉阴森森的诡异,我可不想在呆在这里了,”

我们谁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我们对鬼将军墓比较熟悉,不一会儿,找到了上次的路,原路返回,没多久,就从上次的出口出来,

去的时候天才刚亮,现在出来是已经月光弥漫,又一次的的踏上实地,每个人都有些恍然隔世只感,但这也只是一时的感慨,

李村的月光格外的亮,天上的星星也很多,满满的挂在天上,形成一片星河,

在多被雾霾污染的城市里,几乎看不到这种美景,但是我们谁也无心去欣赏这种美景,借着明亮的月光回到了住的地方,在墓室里神经时时刻刻紧绷着,如今出来了,放松了才感觉全身都难受,身心俱疲,一躺在床上眼皮就沉重的再也睁不开了,

一夜无梦,我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唯一不足的是,我是被饿醒的

一阵阵的饭菜香气传来,我忍不住使劲嗅了嗅这香气,肚子像打雷一样的“咕噜咕噜”乱响,

我伸手揉了揉肚子,还是决定先解决吃喝这一人生大计,

浑身无力,我万般不情愿的打算从床上爬起来,我揉了揉眼睛,刚从床上站起我就疼的“嘶”的一声,顿吸了一口凉皮,又一屁股跌坐在床头,

昨天在墓里一晚上神经紧张,只顾逃命了,什么都没感觉,今天睡了一觉什么知觉痛觉都回来了,刚刚一下地用力,腿疼的我站都站不稳,我掀开裤腿看了看,我的腿上都是细细碎碎的划伤,倒是都不太深,只是感觉到疼,

我略微缓了缓,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到门口,我觉得这姿势肯定是丑透了,可现在为了先济一济五脏庙,只能先忍一忍了,

我推开门,深呼吸了一下外边夹杂着饭菜香的新鲜空气,人生如此美好,生活如此美妙

突然一个声音不解风情的插口道:“小雨这太阳都快下山了,你才起来,你也太懒了吧,”

钱锯这家伙,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赵远微笑着道:“醒了,正好,肯定饿坏了吧,快过来吃饭,”

我往声音发源处看过去,在小院一角的一个大槐树下边,赵远和钱锯对面坐着,中间摆有一个小桌子,那一桌的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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