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朝歌端着两端茶汤,从房门外走了进来,

我暗自吐出一口气,看着石朝歌甜甜地笑:“朝歌老大,重渊这个醉鬼怎么都叫不醒,”

“嗯,”

石朝歌把重渊扶起来,半拥着,轻唤:“重渊,重渊,”

重渊嘴里喃喃:“大师兄女人”

“来,把茶汤喝了,我已经凉过了,不烫,”石朝歌食指和中指并拢,在重渊的胸前点了一下,重渊自动张开了嘴巴,将那碗醒酒的茶汤全喝光了,然后又沉沉睡了过去,怎么叫都叫不醒,石朝歌自语自言:“喝了茶汤都没用,醉得太厉害了,下回不许再喝酒了,知道么,”

我愣愣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

石朝歌看着重渊,无奈地笑:“还像个小孩子一样,醉了就不省人事,我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我非常无语,

“重渊,等你醒来,大师兄跟你讲好多好玩的故事,好不好,就像以前在山上一样”

重渊一直没给石朝歌任何回应,石朝歌却自顾自说得起劲,

“重渊,是大师兄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若我能早些了悟,你就不用走这条荆棘满地的路了,都是大师兄不好,”

“重渊,你能原谅大师兄么,”

我苦哈哈地站在一边,“朝歌老大,你把我忘记了么,”

石朝歌身子一怔,回头看我,单手搂着重渊,另一只手打开:“小卜,过来,”我跟被主人召唤的哈巴狗似的,把刚才的不满全都忘光了,欢天喜地冲进了石朝歌的臂弯里,石朝歌紧紧搂着我和重渊,声音柔柔地:“小卜,重渊,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我闷闷回答:“谁先离开谁是狗,”

“嗯,”

我趴在石朝歌的怀里,偷偷捏了下重渊白皙的脸,

重渊,虽然你很让人心疼,但如果因为你的身世背景或经历,而让我把对石朝歌的爱分给你一点点的话,那我是绝对做不到的,相信你也不需要这样怜悯的爱,对么,重渊,从今往后,我们三个就是最亲最亲最亲的亲人了,不分彼此,永生永世不离不弃,

时间在指尖游走,暖风轻轻扫过,

雨过天睛,彩虹摇摇挂在天迹,世间万物一片祥和,

重渊这一“醉”,醉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才悠悠醒过来,石朝歌出去买中药去了,说是要重新研究醒酒汤的配方,重渊还不知道石朝歌已经回来了,我也还没打算现在告诉他,因为我还有个小小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呢,

我递给重渊一百块钱:“重渊,老娘下午做糖醋鱼,你帮我去买瓶醋,”

重渊不屑地看着我:“大爷腿脚不方便,”

“腿脚不方便,嘴还利索吧,”

“嘴也不利索,”

“那手呢,手没残啊,”

“手疼,”

我摸了摸下巴,笑说:“哦,这样啊,原来我们家重渊浑身都疼啊,真可怜,哦对了,我爸妈昨天逼我去相亲,你和朝歌老大让我保管的那些金卡和现金什么的,我就全带走了啊,到时候我嫁到人家家里去,你们辛苦赚来的那些巨额财富就都是人家的了,”

“女人,你活腻了,”

“嘿嘿嘿嘿好啦,别这么高冷嘛,人家锅里还有菜呢,要不,我去买醒,你帮我看着锅里的菜,”

重渊翻了个白眼,抢过那一百元钱:“什么牌子的醋,”

“随便,看你,都行,”

“嗯,”

重渊转动着轮椅,吱呀吱呀地出门了,

我对着重渊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时间推测得没错的话,石朝歌马上就要回家了,我迅速跑进石朝歌的房间,换上了精心准备好的衣裙,画了个淡妆,用窗帘把窗户遮了,点亮床边的小台灯,

香帐暖床,美人在床,我就不信石朝歌不动心,

“小卜,重渊,我回来了”

石朝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赶紧照着镜子摆了几个最“风骚”的姿势,然后半躺到了床上:“朝歌老大,人家在床上呢,”

吱呀房门开了,

石朝歌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散发着一股好闻的中药香,

“小卜,怎么躺在床上,哪里不舒服么,”

“嗯”我低吟了一声,让自己表现得更加娇弱羞涩一点,

石朝歌把中药袋子放下,走到床边,伸手搭在我的额头上:“没发烧,”他又把手放在我的脉搏上,“脉象平稳,呼吸顺畅,并无异常,小卜,你”

“哎呀,”

我打断他的话,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贴了上去,“一个大男人干事怎么这么磨磨叽叽的,老娘等不及了,”我反手把他压倒,张腿骑在他腰上,俯下身,在他的耳根处轻轻吹了一口气,“朝歌老大,人家想吃你好多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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