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的母亲敖秀正在伤悲,十七岁儿子的死给她的打击太大了就像塌天了一样,她感觉这个世界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光明已经没有了一点的希望。
正在她哭是伤心欲绝的时候,突然她握着的儿子的手似乎动了一下。
敖秀的哭声立刻就小了好几个分贝,难道哭的太伤悲哭出了错觉?
紧接着她就敏捷地感觉到儿子的手又动了一下,而且刚才还冰凉的手有了温度。
敖秀噌地站了起来对着外面喊:“他爸!快来!儿子活了!”
楚国梁只觉脑袋轰的一声,随后就跌跌撞撞地冲进了西屋。
这个时候楚河觉得自己该睁开眼睛了。
眼睛睁开的楚河要了一碗水喝了以后,终于奇迹般地坐了起来。
楚国梁和敖秀已经喜极而泣,这一下午他们简直经历了从大悲到大喜的全部过程。
有人还买来了鞭炮在楚家门外燃放起来。
楚河虽然复活了,但是在敖秀的强制之下,只能继续躺在床上装病号。
不过这也好,这也给了他了解这个躯体的时间。
他先照了一遍镜子,容貌有几分小英俊,身体比较干瘦,唉!这身体有点虚弱了。又趁着没人检查了一下小弟弟,还好尺寸虽然不算雄伟但也不是小蚯蚓。
身体的结构以后他会慢慢改变,只要现在不是太难看就行。
接下来他要整理的是大脑里的记忆。
因为这具躯体是在死后不久就被他附身,所以这躯体的记忆还保持的相当的完整。
把楚河的大脑仔细地整理了一遍后,楚河的经历也就有了一个清晰的概念。
几岁上小学,十几岁上中学,学习中上。
爱看书这让他脑子里的知识不少,但是那打游戏的画面就让他迷糊了,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里面的人还会动?
这些记忆似乎中学以后的事情记忆的比较清晰,什么时候进得校门,什么时候升得初二,什么时候升得初三,什么时候处得对象。
等会儿,这货竟然还有对象,对象是什么东西?和女友是一个意思,原来女友这个东西是可以上床的。
楚河的女友叫乐怡,长得非常的漂亮,他们是同班同学,他们两个是在初三时好上的,好上的原因就有点稀里糊涂了,反正曾经好得如胶似漆的。
可惜好景不长,乐怡在一个月前突然和一个叫韩山的同学好上了然后就把她甩了。
韩山是樱桃山镇镇长的儿子,在樱桃山这一带是有钱有势的人物。
那期间楚河的意志非常的消沉,他也去找过乐怡几次,但就因为这个他被韩山带着校外的人打了好几次,最近一次好像就是昨天。
昨天他到学校取入学通知书,因为再过三四天新学期就要开学了,再开学他就要到县城里去读高中了。
在取完通知书回家的路上楚河被堵在了红水河桥边,几个同学和两个社会上的混混把他好一顿打。
韩山和乐怡就站在边上看。
许是楚河最近去找了几次让乐怡很不高兴,她冷冷地说了句使劲打别打死就行。
就这样他被打得够呛,被打完后还被人家拽着两腿扔到了桥下的水里,自行车车带也被扎破了。
当楚河从河里湿漉漉的爬上来他看到乐怡鄙视的眼神和嘴角轻蔑的笑,这时他的心里才萌生了死的想法。
回忆到这里楚河睁开了眼睛,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后自言自语地说:“楚河!你不会白死的,你的过去已经过去,你的将来就由我来帮你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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