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像是一张巨大的绸缎布,那些细微的犹疑与不信任就像是一根极其不自觉察的刺,却在绸缎面上留下了一条又一条划痕。

骆津不知道穆念有没有多想。

但他惯常是不相信巧合的。

爱德华和陈柏言一起在他家里吃了晚餐,晚餐之后趁着在院子里抽烟的空隙,骆津安排陈柏言去查了查当年的车祸。

陈柏言再一次感觉到惊诧。

骆津父母过世十几年,他从始至终在人前不提及此事一句。

怎么这一次竟然主动要求他调查了?

“你手里有什么证据了吗?”

“没有。”

陈柏言以为骆津是掌握了什么端倪。十五年之前,骆津二十岁,远在美国,主修建筑设计,对骆氏家族企业没有丝毫兴趣,一心想成立设计师工作室成为一个蜚声世界的建筑设计师。然后,国内传来恶耗,骆津父母参加驴友徒步之后回江城的路上发生了车祸,车毁人亡。

从此,骆津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偏移。本是孙辈的他因为父亲正值壮年离世,而被迫继受衣钵挤进了家族势力纷争的漩涡之中。

陈柏言没有再追问什么。

骆津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一起熄灭了烟走进了客厅。

“说说吧,尊贵的骆总把我们喊到你家里来熬夜加班,所为何事?”

爱德华和陈柏言都还站着,穆念倒是不客气,抓过碍事的抱枕往骆津方向丢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骆津接过横飞来的抱枕,在指尖转了个圈自然地坐到了穆念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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