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下美惠子,我认识你,告诉我你老公在那里”座上的白宁语气平静。
清冷的嗓音让女人打了一个哆嗦,抿着嘴唇笑了一下,故意遮挡胸前的手臂拿开,伸展筋骨的站起身,将自己傲人的身段展现给那人,薄纱舒展拉伸,玉润的高风顶着两粒殷红,若隐若现。
“谁让你起来的,跪下。”
上方,侍刀的小晨子皱眉的一瞬,伸手弹指,女人啊的惨叫一声,捂着膝盖又跪了下来,俏脸唰的一下惨败如此。
白宁端过一杯清茶,饮了一口,“我从不对别的女人怜香惜玉,你收了那份心思。”望着沾满水渍和眼泪的俏脸上,目光之中的冷漠透着渗人的冰寒,茶杯轻轻放下,白宁的手指敲打在扶手上,嘴角含着微笑。
“你还有一次机会。”
大雨溅在地上,身影仓惶的走过乡村的泥泞小路,来到偏远的小镇上,雨夜里街上已经没有人了,偶尔街边还有一两家小吃摊还苦苦守在那里。
“老板,烤一份鱼,十串牛肉。”滴着水渍的赵延高闯进了小摊,一屁股坐下来,顺手将桌上的一瓶啤酒咬开,仰头一口气喝的干净。
手背抹过嘴角的泡沫,他方才将酒瓶放下,气喘吁吁。从城中走到这边十里路,换做年轻时候,或许还行,如今人到中年,这点路差点要了他的命,庆幸的是一路走来,都比较安全,并未发现有巡逻的警察从这边过去。
或许,平田武这个一根筋已经把警察都引走了吧他捏着酒瓶这样想着,笑出声来。
滋滋
烧烤炉上,小吃摊老板烤着肉串,看他模样笑道:“兄弟这是车落路上了,走着进来的?前面有一家旅馆,这么大的雨你也走不远,去那边将就歇一晚吧。”
赵延高嗯了一声,并不多说话,不久,菜端上来了,狼吞虎咽的将这些扫光,伸手摸了摸裤子包,皮夹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望着那边还在烤鱼的小吃摊老板,顺手拿过啤酒瓶,走了过去。
感觉有人靠近,那名小老板笑着转过脸来,一瞬,酒瓶嘭砸在他头上,又是啪的一声碎开,身形顿时斜倒了下去,血流从头上涌了出来。
狰狞的光头扔了手中破碎的瓶口,将还没好的一条烤鱼顺手拿走,连带一件雨衣,很快没入雨夜当中,朝东边镇口的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城市郊区外,原本属于赵延高的奔驰,行驶在公路上,架车的人看了一眼反光镜,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他伸手摸了摸怀里衣服内层凸起的硬物,用着日语低声说了一声:“那个傻瓜”
汽车飞驰穿行雨幕,远去东边的道路尽头。
“我说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酒店内,川下美惠子挨不住这样的气氛,毕恭毕敬屈腿跪在地上,头低着显得有些楚楚可怜,“那个死鬼,他现在应该是去海边的路上,他在那边养了一个情人,我是知道的,,但念在夫妻几年的份上,没有将事情说破你们不要杀他好不好?”
噗!
“哈哈哈哈”坐在那边侧位上的高沐恩捧腹大笑,手不停的拍着大腿,恶行恶相的指着女人,“你们有什么事,我们都知道,你还装什么啊哈哈哈不过本衙内很中意你,今晚就别走了吧”
白宁抬手,大笑的声音立即戛然而止,他朝前倾了倾身:“那份机密已经不是秘密了,东西我要,你老公的命和那日本人要死也要死在中国。”
“沐恩,这个女人交给你了。”白宁站起来,往卧室走,门口时停下来,语气加重:“随便你怎么玩,明天我不想再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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