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韩国朝堂。
文臣荟萃,武将云集,还有韩宇和韩非两位公子一旁政。
文臣以相邦张开地为首,武将以大将军姬无夜为首,而代表勋贵的血衣侯白亦非则没有到堂,应该是被赵郢重创后伤势未全愈。
韩王高坐王座之上,目光自上而下俯视群臣百官。
他看起来五十左右年纪,长相富态,大腹便便,须发眉眼更是毫无出奇之处,若不是那把椅子,也就一平平无奇的矮胖老头。
“众卿有何事启奏?”
韩王懦弱,最怕麻烦缠身,可麻烦偏偏不肯放过他。
张开地出列奏道:“王上,秦使李斯已在殿外等候多时。”
韩王脸色一垮,道:“他不是昨天才见过寡人吗,也答应给韩国几天时间好好考虑,他今天又提出见寡人究竟要说些什么?”
张开地奏道:“王上,据秦使所说为韩国解决麻烦而来。”
韩王叫苦连天,道:“秦使不给寡人带来麻烦已经谢天谢地,他如何能够替寡人解决麻烦,见与不见诸位卿家替寡人拿个主意吧!”
此言一出,举朝无声,谁又敢够替韩王拿主意呢?
韩王语气不满的道:“诸位怎么都说话了,朝廷养着你们可不是让你们站这里等着领俸禄的!”
韩宇出列道:“父王息怒,以儿臣看来秦使不可不见,更不可轻易得罪,秦正苦于无攻韩口实,我们更不能轻易留下把柄。”
韩非亦赞同道:“儿臣也觉得四哥说得有些道理。”
韩王思索一阵,道:“好,那便传秦使上殿觐见!”
随着喊声渐渐传开,李斯手持节杖来到韩国朝堂。
韩王问道:“秦使,今番来见寡人又是所为何事?”
李斯回道:“回韩王,今日此来正是为昨日之事。”
韩王道:“寡人尚未想好,还请秦使宽限些时日。”
李斯道:“大王虽未想好,但外臣已经为大王考虑妥当。”
“放肆!”
“大胆!”
“狂妄!”
李斯这话一出口,朝堂立即响起一片呵斥怒骂之声。
韩王神色不悦,质问道:“请恕寡人愚钝,不明白秦使这话究竟何意,还请务必把话说清楚。”
李斯道:“本使奉命而来,就秦韩边境重新划分与大王商议,成与不成全由大王一言而诀。”
韩王道:“重新划分边境乃是大事,寡人需要与众卿家商议,秦使也答应过寡人宽限时日。”
张开地亦道:“秦乃大国,秦使一言一行更是关乎秦国脸面,还望秦使千万言而有信才是。”
李斯道:“本使既然答应给大王商议时间,绝不会言而无信,今日前来面见大王并非为了催促,而是要商量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
“是这样啊!”
韩王不禁松了口气,同时心中暗暗好奇,急忙问道:“不知秦使口中更好的办法指什么?”
韩王这一问正是此刻满朝公卿心中所想,就连韩非也不清楚李斯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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