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妧神情暗淡,娢月想说什么,但她说不出口。

镇国候和康宁长公主已经牺牲五年,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但主子这五年不间断地查当年的事,只因为她没有见过镇国候和康宁长公主的遗体。

照陆妧的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看不见人,就说人没了没逻辑。

陆妧突然站了起来,娢月一惊后退了两步,“主子,怎、怎么了?”

“摆膳。”陆妧长时间不说话声音有点沙哑,娢月有些心疼地扶陆妧起来,陆妧一僵,长时间僵坐着,她……腿麻了……

娢月仿若没有发现她的窘境,慢慢地扶着陆妧往外走。陆妧每走一步就放若有被密密麻麻的什扎过似的,难受的紧。

“主子,您怎么了?不舒服吗?”娢月看陆妧的表情有点不对劲,有些心疼地问。

陆妧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但还是冷飕飕地看了娢月一眼,娢月无辜地缩了缩脖子。她以前觉得娢月挺聪明的,但今天一看,怎么也是这么蠢啊?她侍女的蠢是会传染吗?一个个的……

陆妧简单吃了点就去了她的小书房,她记得皇甫琉钰喜欢看书,她明天去看两本书拜访去看看她吧。

突然翻到一个手札,陆妧打开看了看,手不自觉有些颤抖。这……是她父亲的手札,可这手札是从哪里来的?他父亲的东西不应该都在镇国候府吗?

手札不多,写的也是一些琐事,比如说今天遇到了谁,明天遇到了谁,发生了什么事,更像是现代的日记。

看完后随手放下,不经意间一瞄,看见行头行尾好像能连起来。

【书又三排二列,做六本,东史………】

书、排、列?

书架三排二列左边数第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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