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远:“……”
“你这样惊诧,难道从没想过和我结婚吗?”
这是道送命题。
李东远连忙道:“不,并不是。结婚好啊,名正言顺的,我也就不用担心私生活问题影响到前途了。不瞒你说,上头领导已经‘关怀’过这件事啦,也就是我顶得住,换个人就崩了。”
张越忙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就知道我们的事会害了你!”
“我这是正常谈情说爱,又没有违背纪律,哪里害了我。”李东远裂开嘴,“明天领了证,我一定好好亮给大家看看。有了红本本,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面前,看他们以后怎么背着我们说嘴!”
张越伸手点了点李东远的鼻子,“这段时间你也没少光明正大,又什么时候怕别人说过?我也算是豁出去了,管以后怎么着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现在高兴就行。”
李东远搂着她抱怨,“早这么想,我们也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
张越手掌轻轻触着腹部,她有感觉,这里可能出现了一个新生命。它一旦出现,什么流言蜚语,什么艰难抉择,又有什么了不起呢。
李东猛走在漆黑的路上,望着乡间影影绰绰的灯火,心头不禁滋味莫名。曾几何时,他也有个女人有个家庭,哪像现在这样身无分文孑然一身。
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李东猛摸近农户的鸡笼子,暗道还不是没钱的错,要是有钱,他哪里用的着偷鸡摸狗。有了钱,他就可以重新讨个女人,不照样天天开心。
窗户里头,男女主人在喁喁私语。
“李东猛真是把金山给丢了。小时候他还是多本分的,都是那对狼毒的老两口,纵得他打婆娘,要是像别的善良公婆那样好心引导,这座金山就生在他们家喽!如今跳梁小丑似的闹,还不是对当初的不甘心。怪谁呢,自找的!”
“狗儿夫妻到现在都没悔改呢。没规劝得儿子走正路,好不容易放出来了,还要唆使他去闹,哪天再关起来了就如了心愿喽。这样纵容他和猪场作对,哪天惹恼了王屠夫,我看他死无葬身之地。要不是面貌生得像,都要怀疑是不是亲生的,世上有哪个父母这样害儿子。”
李东猛气得一把捏死两只鸡。
其他鸡受惊,咯咯咯扑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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