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到那副金丝眼镜时,她脑内是晃过这种黄色小剧场,但光天化日之下,开什么玩笑?

还在胡思乱想之中,男人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

陆白脊背一抖,怕痒似得缩着脖子,用尚存的理智推拒道&ldqu;你,你疯了吗?办公室隔音不好,你的员工都还没下班呢,别这样……&rdqu;

季扶光似乎听进去了,停下动作,起身离开了办公桌。陆白才刚刚松口气,就听见门&ldqu;啪嗒&rdqu;一声,反锁了。

??!

不等她反应,季扶光毫不客气地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进了与办公室连接的暗门。

里面别有洞天,是一间幽闭隐秘的生活套房。设施也很齐全,除了衣帽间,健身器材,盥洗室,还有一个巨大的沙发床。

陆白一见那张床就知今日逃不掉了,却不认命地捶着季扶光,咬牙切齿道&ldqu;喂,你这个人,在公司放这么大一张床

有什么居心?!&rdqu;

话音未落,她就被人扔在了床上,身体还轻盈地弹了一下。

季扶光居高临下地跪在她的身侧,纤长的睫毛微垂。脸上带了点莫测的笑意,一只手悠闲地解着自己的衣扣。

&ldqu;这张床,过去是为了午睡。&rdqu;

他俯下身,温柔地堵住了她的嘴唇,&ldqu;现在,是为了睡你。&rdqu;

一切结束时,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了。城市的霓虹和车水马龙以一种新的色彩渲染着夜空。

陆白精疲力尽,缩在季扶光怀里不肯动弹,一直从专梯被抱到专车,还晕乎乎地想不明白今天来星帆到底是做什么的。

但不管怎样……她算是成功哄好了季扶光。

男人心情很不错,让司机提早下了班,亲自开着车载陆白回榕玺公馆。见她猫咪似地懒懒靠在副驾上不动,又伸手怜爱地摸了摸那小脑袋。

&ldqu;抱歉啊,落落。&rdqu;

陆白有些不解,抬头看他,又听他继续道&ldqu;办公室里没备着套,所以……&rdqu;

&ldqu;流氓!&rdqu;她瞬间羞红了脸,瞪了他一眼,&ldqu;你,你做都做了,现在说这个干什么。&rdqu;

被骂得男人依旧笑盈盈,语气温柔中带了点自责&ldqu;我知道,吃药对你身体是不好的。&rdqu;

车窗外,路灯一根根匀速往后退,化作霓虹色的丝线,缠绕着漆黑弥散的夜。陆白抿了抿唇,轻声道&ldqu;……都结婚了,还吃什么药啊。&rdqu;

季扶光浑身一僵,呼吸凝滞了片刻,才诧异地扭头看她。即便光线暗淡,他也能看出陆白的脸红得像只苹果。

顿了顿,她又微笑着轻声道&ldqu;扶光,我准备好了,没关系的。&rdqu;

……陆白一直是个聪明,目标明确,又十分坦率的女人。

曾经他不懂的如何去爱,用尽解数使尽手段她都不肯怀孕,甚至咬牙切齿地威胁他,就算是怀上了也会毫不犹豫地打掉。

可如今,她并不在意有没有盛大的婚礼,却想要与他延续两个人的未来。

季扶光眼波轻颤,继续安静地开着车。许久过后,他才轻声低喃道&ldqu;落落,我爱你。&rdqu;

回应他

的,是女孩轻轻落在他面颊上的一个吻。

婚后的第一个春节很快来了。

季成林十分守旧,哪怕星帆如今纵横商界,他也极在乎季氏在梧川的威望与名声,每个春节都会举家回到季氏祖宅守岁。

他们高门显贵,一到春节便会有许多亲朋、世交前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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