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不到糖葫芦,就开始踩我了?你想学你那死去的爹,不能给你钱,你是不是想把我打死了?”肥胖妇人边打边问。
男童哭声震天,周围的人也不敢上去劝说,人一下子全散开了。
梁丰看着这男童已经开花的屁股,身体一抖,打了两下寒颤,摇头道:“调皮小孩,就是要从小培养。”
随后他扭头不再看,太过残忍。
离去时,他后背传来了愈加嘹亮的哭喊声,以及啪啪的打屁股声。
这一小段插曲后,梁丰继续往前行。
街上的行人,多为匆匆忙忙,像他这般闲逛的真不多。
有几个蛮人汉子走过,高大威猛,挑着百来斤的重担,不断的大声喊着‘让路’二字,半点客气都没带。
路人多不跟这些人计较,识相的把路让开路,待到蛮人汉子过去后,便骂骂咧咧起来。
这些人倒不是骂高大的蛮人汉子,而是骂周围挤压推搡的人,恃强凌弱的处事态度可见一斑。
随后,有两人嘴炮出格了,对骂祖宗十八代后,差点干起来,好在有人劝说,并未打起来。
梁丰也被挤推了好几下,这让他心中有些不爽,不过他不敢开口,生怕遇到难说的人,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走过拥挤的人群,他来到河边,本想欣赏游鱼,奈何看不到半条,倒是岸边钓叟的鱼钩,时不时会被鱼儿扯动一下。
不过,河边有一处陡峭的阶梯,直接通往河畔,应是个小渡口,只有两三小船歪斜的靠在岸边。
这渡口并不繁华,直接成了浣女洗衣服的好地方,很多苗族、彝族等蛮族姑娘在洗衣服,她们一点都不害羞,笑声脆如银铃。
时不时还有姑娘讲着荤段子,引来周围姑娘一片斥责声,不过这姑娘斥责过后,还不停的催促着要那人继续讲下去。
梁丰莞尔一笑,这姑娘家的,好奇起来,也是不羞不臊。
怪不得说姑娘像鸡蛋,外壳很坚硬,难以撬开;当撬开坚硬外壳,彼此开始相互了解时,她又很清纯;到了最后,深入了解时,她的本性就会暴露无疑,比谁都黄。
他也不是变态,不再去听姑娘家的私密话题,于是沿着陡峭台阶往上爬。
一抬头,他就看到了外泄的春天风光。
在前面的台阶上,有一个穿着短裙的年轻苗女,她正背着一个药篓,登上陡峭的台阶。
她上台阶时,因步子跨得太大,一声布匹撕裂的声音响起,裙子里面的短裤裂开了。
当下不比后世,无那种柔韧的,防止走光的贴身衣物。
从下往上看,风光尽显,一览无余,梁丰双眼瞪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梁丰是个正人君子,只看了一小会,立刻用巴掌蒙上了眼睛,阻止自己再看到这邪恶的一幕。
不过他很快就本性暴露,把食指和无名指的缝隙张开,露出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连路都忘记了走。
“好看吗?堂兄。”一个娇俏的声音响起,只是有点咬牙切齿。
“如白虎出山林,此等风光可遇不可求,用一个字概括,就是——妙!”梁丰下意识的回答到。
随后,手臂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梁丰回过神来,看着正大力掐着自己手臂的江琪儿。
“江女侠,不对,是堂妹。堂妹,你掐为兄干什么?”梁丰拍开她的手,不满的问。
江琪儿嘟着腮帮子,愤然道:“你这人,真是死性不改,好色还趁人之危,我是帮那被你看光的姑娘教训你。”
“说不定她是特意显现出给我看的呢,你这是挡了为兄的桃花运啊。”梁丰眼睛又向上方看了一眼,只不过那短裙苗女已经站直了,风光已无。
江琪儿紧要银牙,咯咯作响,又想伸出手,去掐梁丰。
“你不信?那我们去问问。”梁丰侧着走开两步,防止被她掐到,随后调笑。
江琪儿愤愤不平,但依旧未言。
“难道你对我有意思?吃我醋了?”梁丰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江琪儿脸上爬满羞红,嗔怒道:“你再敢乱说,我割了你的舌头。”
随即,一声清脆的口哨响起。
梁丰望去,一个白族汉子,正对着那姑娘吹口哨。
“这位美丽的妹妹!你的裤子裂开了,我已不小心看到,你能爱上我吗?”他用蹩脚的官话,对着那苗女说。
这苗女把药篓慢慢放在台阶上,从药篓内掏出一把锋利的小药锄,慢慢迫近白族汉子。
白族汉子见情况不对,拔腿就跑。
苗女异常愤怒,也顾不得身下风光了,拿着小药锄在后面疯狂追赶。
此时,梁丰暗道这白族汉子太直了,同时意识到自己也该跑路了。
若是等下那年轻苗女回来后,他还在这儿的话,怕被她手上的小锄头挖开胸口,深入了解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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