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吴彦飞带着曹操一路来到了司徒王允的家里,门口的家丁一见到这二人,也都是满脸的嫌弃。

但曹操与吴彦飞,一个是虎骑校尉、一个是御前国师,还真不是这帮家丁能惹得起的。

“二位大人,您来这里,所为何事?”

吴彦飞打眼睛的斜角瞥了家丁一眼,随后便厉声说道:“今日是司徒王允大人的寿诞,我们前来自然是给司徒大人贺寿的。”

家丁眉头一皱:“可……司徒大人并没有请二位前来前来祝寿啊。”

吴彦飞眼中冷光一闪,“怎么,凭我们二人的身份,是不配给王允王司徒祝寿吗!”

这一声历喝,将那两名家丁给唬的后腿了半步,然后又抱拳拱手的对二人行礼一番,才再次说道。

“二位大人,莫要难为小人,我们也只是个当差的。”

“还请二位大人稍后,容我去禀报司徒大人。”

如此说着,其中一名家丁转身就跑进了府中,并且吩咐了门外的家丁准备好了器械,藏在了门后。

“司、司徒大人!不好了!”

家丁踉踉跄跄的跑进了府中,而此刻府中是张灯结彩、高朋满座,王允一见到这家丁这么慌张的跑了进来,也是眉头微皱瞥了一眼家丁。

“能有何事,让你如此惊慌?”

责问之下,家丁立即跪倒在地,不断的给王允磕着头,然后才禀报道:“门外国师吴彦飞与虎骑校尉曹操二人,说是要前来给司徒大人您贺寿。”

“这……”

王允刚刚沉吟了一声,满座的高官一听到吴彦飞与曹操的名字,纷纷都开启了骂街模式。

“这吴彦飞果然加入了董卓一伙,此人心术不正,当初伙同十常侍蛊惑灵帝,后来又投靠何进贪慕荣华富贵!”

“是啊,就这般如同墙头草一样的人,肯定是跟那曹孟德一起来为国贼董卓打探消息的!”

言论一出,满棚高坐都开启了议论的模式。

但王司徒坐在主位之上,用手指撵着胡子,细细的思索了起来,然后反驳众人说道。

“这吴彦飞虽然蛊惑灵帝,后来又投靠何进,但从根本上来说也是咱们大汉的臣子,至今为止还未做出过什么叛国的动作。”

“从董卓入京之后,他也并没有着急去投靠董卓,若是现在将他拒之门外,恐怕会将他直接推向董卓一边。”

“至于那曹操曹孟德,我见他也并非奸诈之人,如今这二人前来,或许会有什么用意。”

王允这话一说出口,台下的众人顿时就给了王允的面子,纷纷的赞同着。

可实际上,王允这话也就是个片汤话,他知道只要自己不说什么,台下的这些人都不会反驳他的。

至于吴彦飞跟曹操,他若是真将二人拒之门外的话,这二人要是一怒之下真到董卓那里去告状,恐怕自己就真的要有祸事了。

“你们在末尾设立两个席位,请那二人入席吧。”

而后家丁们将吴彦飞与曹操让了进来,宴席也就此开始,王允坐在主位上高举酒杯,先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然后又对众人说道:“我司徒王允,愧对汉帝的列祖列宗,只能任由国贼董卓欺凌圣上,却毫无办法!”

“真是呜呼哀哉啊!”

这么几句话说完,满座的所有臣民,都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假模假样的摸着几滴的猫尿在那里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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