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涯包扎完,就去休息了,福禄和乘风也走了。
药很管用,伤口也不那么疼了,陆涯躺了一会儿,很快沉沉睡去。
再醒来是被人叫醒的。
陆涯警惕惯了,听到动静,眼睛还没睁开,手就攻了出去。
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
陆涯睁开眼,见是刘见。
刘见嚷嚷着:“陆公子,快松开,你手劲儿太大了。”
听说陆公子受伤了,没想到力气还这么大,感觉快把他胳膊捏断了。
陆涯松手:“抱歉,我习惯了。”
刘见收回手,发现手腕上留下了清晰的手指印。
“福公公让我来照顾你,这是刚煎好的药,趁热喝吧。”
“多谢。”
陆涯起身,看了眼窗户。
天热,窗户没关严实,能看见外面天有些亮了。
她应该没睡多久。
刘见端了药过来,拿起汤匙准备喂,就见陆涯接过碗,一口气干了,又把空了的碗塞回来。
刘见捧着碗,不可思议道:“这药很苦的。”
他去厨房取药,光是闻到味道就觉得苦,没想到陆涯居然一口气喝了。陆涯包扎完,就去休息了,福禄和乘风也走了。
药很管用,伤口也不那么疼了,陆涯躺了一会儿,很快沉沉睡去。
再醒来是被人叫醒的。
陆涯警惕惯了,听到动静,眼睛还没睁开,手就攻了出去。
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
陆涯睁开眼,见是刘见。
刘见嚷嚷着:“陆公子,快松开,你手劲儿太大了。”
听说陆公子受伤了,没想到力气还这么大,感觉快把他胳膊捏断了。
陆涯松手:“抱歉,我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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