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吊针,安浅恢复了些体力,晚饭时喝了一碗小米粥,又吃了小半盘糖醋排骨。
厉北桀没有来吃饭,听说徐来带来了几个人,厉北桀就一直和他们待在书房里没有出来过。
上楼时安浅路过书房,一个浩然正气的寸头男仍守在门口,站的笔直。之前下楼吃饭她就注意到了,想必也是厉北桀的手下之一。
安浅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没有停下脚步回了卧室。
厉北桀让人给她准备的衣服,据说在她刚刚吃饭的时候就已经送到了,很大一部分放在了三楼的衣帽间,留了一些放在他卧室的衣柜里。
安浅打开衣柜,发现原本装着满满当当厉北桀衣服的柜子,此刻却被她的衣服占了三分之二,而厉北桀的衣服只剩下屈指可数的几件,还被可怜的挤在角落里。
她觉得这要是被厉北桀看到,就他那暴脾气,指不定要大发雷霆。
有时间她还是拿出一些她的衣服放到三楼去,再放些厉北桀的衣服在里面吧。
如此想着,安浅拿了一条保守的睡裙去洗澡。
她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试了试水温,正好合适。
衣服褪尽,安浅看到镜子里自己布满痕迹的身躯,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一切……
她闭上眼睛,默默流出了泪。
她和秦深在一起的时候,顶多也是情到深处的时候接个吻,秦深一直都很尊重她,即使很想……也尽量忍住,只克制的紧紧抱着她,说要等到结婚的那一天。
可惜造化弄人。
他们等不到那一天了。
她脏了。
她再也没有资格成为他的新娘了。
身躯没入水中,安浅怎么也洗不干净身上的痕迹……
洗完澡出来,安浅感觉身体又不大舒服了,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干脆直接上床睡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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