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军雌同时被单独绑在柱子上施以沾了辣椒水的鞭刑,对于这群皮糙肉厚的军雌来说,还无法把他们坚硬的嘴巴撬开。
加切尔悲痛的看着眼前的惨状,无数道鲜红的鞭伤打得他们赤.裸的上身是皮开肉绽,空气中传来浓重的血腥味,即使早有心理准备但想到这是第一军团曾经的战友们,他还是忍不住睫毛轻颤,闭上眼睛。
莱特漠然的看着审讯记录。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是的,元帅。”狱警颤声道,深怕元帅怪罪下来,但是他们真的已经用尽一切酷刑了,只能说不愧是第一军团的兵。
莫利顿坐在监狱长给他端来的椅子,饶有趣味的观赏,“大家都跟着莱特元帅学着点,他亲自审讯犯人的机会可不多。”
“是。”第三军团齐声道。
第一军团的人暗自翻了个白眼。
莱特完全没有施舍一个眼神给他们,淡淡道:“这说明你们的方法没用对。”
狱警只感觉背后一凉。
“他们的家人在哪里?”
“这...没必要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吧。”狱警吞吞吐吐的说,到底是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头低得越发厉害,元帅浑身散发着煞气实在是太恐怖了。
就连一直绑在柱子上的军雌都朝着他们的元帅望着。
“难道是要我去请吗?”莱特看着他身后整齐站在着的军雌们。
加切尔仿佛被点名般,腰杆挺得越发笔直,“元帅,是我的疏忽,我立刻安排人手去办!”
走到一半,加切尔又折返回来,“元帅,雄虫也要带回来吗?”要知道,这反叛的军雌里有些是已经结婚了的。
“你不懂家人的含义?”轻飘飘的话语让加切尔背后微凉,潮湿阴暗的监狱仿佛散发着阵阵冷风。
莱特的金眸泛着冰冷的寒意:“一视同仁。”
“遵命!”加切尔只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悄然席上心头,迅速消失在元帅眼前。
绑在柱子上的军雌终于有了剧烈的反应,强撑着沙哑虚弱的嗓音道:“元帅,你不能这么做,伤害雄虫是违法的!”
“呵。”莱特轻蔑一笑。
“所有反叛者一律当诛,现在你们唯一的价值就是吐出知道的消息,让你被你们牵连的家人免于一死。”
在场的人无一不被这严苛的话语震惊到,莱特轻描淡写地给所有人下了死刑,刑房一时鸦雀无声。
“我什么时候说过鞭刑可以停了?”莱特扫了一眼龟缩在角落的狱警。
被点名的狱警们一愣,连忙回过神来大力地甩着手里的长鞭,仿佛再慢点这鞭子就要打到他们身上。
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再次在刑房里响起,只是一突兀的声音突然道:“元帅,吉姆殿下...又晕过去了。”
狱警们悄悄竖起耳朵,被捆绑的罪犯军雌们眼神中闪过疑惑?
吉姆殿下不是贵族雄虫吗?怎么会出现在监狱里?
“怎么回事?”莱特坐在椅子上问道。
监狱长悄悄看了一眼不出声的莫利顿元帅,明白在场的指挥者是谁了。
他毕恭毕敬的对着莱特元帅说道:“按照元帅大人的吩咐把他弄醒后,可他听到尖叫声又承受不住地吓晕了过去。”
莱特轻啧一声,“废物。”
“把他弄醒拖到这里来。”
监狱长震惊的望着他,元帅这是要对...娇嫩的雄虫用刑吗?!
莫利顿眉头紧锁,面色阴沉,不赞同道:“他可不是你手里的兵。”
恐怕一鞭子就可以要了雄虫的命,不管怎么说吉姆都算得上是优质雄虫,就这么死了,那多无趣。
但是看到莱特无动于衷的神情,莫利顿调侃道:“你这么心狠手辣,小心传到雄虫耳里被他抛弃。”莫利顿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却引得莱特呼吸一滞。
他顿时侧目,再一次的认知到,隐藏在莱特身后的雄虫在他心目中的份量,莱特也不完全是冷冰冰的吗。
“等他醒了直接盘问,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时候给他换房间。”莱特垂眸,卷翘浓密的睫毛轻颤。
“好的。”监狱长悄悄捏了一把冷汗,转身离开刑房。
一个个阎罗王全都聚集在他这小小的监狱里,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很快,终于有绑在柱子上的军雌忍不住松口。
他不能赌元帅对他的家人仁慈,他也赌不起。
那军雌被带下去盘问,其他军雌眼眶发红的看着他被拖下去的背影。
帝国的律法向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还从未有过牵连家属的情况。说与不说都是死路一条,但是他们的家人是无辜的......
此刻,这群罪犯的心不断的摇摆着。
直到他们的家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在来时军雌就已经告诉过这群家属,他们的亲人成为了罪犯,如今他们也被问责。
监狱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恐怖,可怖的惨状,浓厚的血腥味让这群家属们连反抗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听天由命。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大人、小孩,这里面还有着珍贵的雄虫,全都蜷缩在一团,害怕的颤抖着身体。
让绑着的军雌罪犯内心苦不堪言,也让第三军团的人看得心惊胆颤。
第一军团的元帅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难不成真的要对这群无辜的人下手吗?
饶是莫利顿都有些动容,他在心中询问,他能不能对自己手里的叛徒做到这种程度?
在他眼里,如果罪犯不肯提供信息,早就被他弄死了,绝对没有这个耐心用下三滥的手段让人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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