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他撩得浑身紧绷,欲罢不能的时候,女人冰凉的手从她裤缝往上划过,弹了一下他的腹肌,温香软玉从也他怀里钻出去,夹着闷坏的笑:“我生理期,乔老师自己解决吧。”
乔遇:???
诸如此类,他被她耍得团团转。
要么突然说累不想要了,要么她自己爽完后把他推开,自己解决。他倒是也有机会报复回来,但那根本算不上报复。
不愧是能连站几台手术的女人,无论他多卖力,她都受得住。
直到有一天,随菀突然发消息给他,说要结束这段关系。
他懵了,只会问为什么。
随菀回了一句:我有男朋友了。
等他回过神来再发给她时,微信已经被拉黑。
随菀父母给她安排了相亲,对方是大院里一个阿姨的侄子,大学老师,长得虽然不那么帅,但看起来也算顺眼。
当她意识到自己再和乔遇这么胡闹下去,可能会重蹈覆辙的时候,答应了和对方见面。
那男人谈吐和涵养都不错,她没有排斥再联系。于是第二次见面,那男人问她要不要处处看,随菀便漫不经心地说,行吧。
试试看。
随即她断了和乔遇的联系。
她虽然“花心”,但从来不脚踏两只船。以前就算养鱼,也是有分寸有距离地养,显然她和乔遇的关系早已超过了鱼塘主和鱼之间的关系,是站在男朋友的对立面。
第四次见面的时候,随菀就和那个男人分手了。他牵了她的手,想吻她,可她发现自己很反感。
自从决定不对男人走心之后,她尤其在乎身体的感觉。
只要她的身体不喜欢,就没有办法共度一生。
最近父母亲戚高密度地给她安排相亲,随菀实在招架不住。市里有个扶贫项目要去乡镇,她毫不犹豫地申请去了。
因为有几次援外经验,领导很快批准她的申请,作为第一批人员出发。
等乔遇忙完这几天,再去医院找她的时候,却被告知人已经走了。
乔遇求了裴司延很久,最后用一套全新的系统,从他那里换来了随菀现在的地址。
随菀和她带领的医疗队,在淯江县的乡村里一待就是半年。理论上一周能回家一次,但离得太远,交通又不便,没什么事大家都不想折腾。
这里快递业也不发达,一开始大家想买零食和奶茶打打牙祭都没办法,直到突然从某天开始,每周都会有一趟车,从县城带很多吃的和用的回来,还带了烧烤架和烤箱,偶尔来一次野外烧烤。
大家的生活质量直线提升。
司机是个年轻男人,姓乔,大家都叫他乔先生。只有随菀总是阴阳怪气地叫他乔老师。
乔遇也不生气,似乎就喜欢她这种阴阳怪气的调调。每次听见她叫他的时候,还总是笑得格外温柔。
所有人都知道乔遇喜欢随菀,是为她而来的。
因为太久没回过家,中秋爸妈下了最后通牒,让她一定得回去,听说还安排了一个相亲男,直接在家里见面。
随菀知道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彼时她正在乔遇的车里,连夜开回曲城。
看到妈妈发来的男方照片,她忍不住啧了一声。
比起旁边开车的这位差了十万八千里,别的更不必说,看着就一副可能肾虚的脸色。
乔遇一转眸,也正好看到她屏幕上的照片,嘴角若有似无地一勾:“新的相亲对象?”
随菀叹了叹:“是啊。”
“怎么,”他顿了顿,嗓音有点凉,“见完又打算结束关系?”
“”
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她的确没能坚守住自己的底线,重新跟某人同流合污。但什么时候他居然有资格调侃这种事了?
随菀瞪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乔遇闷着嗓子,十分低沉地笑了一声,然后踩下刹车,把车子稳稳地停在路边。
他们开的是一辆房车,空间宽敞,解掉安全带的男人直接将她从副驾驶抱起来,扔到车后面的床上。
高大的身躯压下来,随菀根本无力抵挡。
现在的她已然不是他对手。
除了力量上的差距,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天赋极高,早已不复当初的青涩。如今他经验老到,更对她了如指掌,轻易将她拿捏得死死的。
只要他想,就能让她哭着求饶。
外面开始下起小雨,雨点将车窗玻璃敲得啪啪作响,和着车里的响声,和女人柔软的低泣。
男人嗓音低哑:“你就那么喜欢相亲?”
随菀微张着口,手指在他肩上紧紧抓着:“那我有什么办法,不是我想”
“告诉你妈,你有男朋友了。”
“我没有”
乔遇眉间褶皱一深,夹了丝危险:“没有吗?”
“呜没有”
“真的没有?”他用行动表示不满。
随菀哭出来了。
哭好久,才一抽一抽地平静下来,整个人瘫软在被褥里,连拳头砸下去都是软的:“就是没有,我才没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哪有你这样的!呜呜”
乔遇看见她浑身晕着粉红色,脸颊也红扑扑的,满脸都是哭出来的眼泪,心疼之余又觉得兴奋,仿佛获得某种变态的满足。
他把人揉进怀里,低下头安抚地亲了亲。
“你就别溜我了,行不行?”他眉心微蹙,唇瓣贴在她唇上,“什么时候能答应?给个准话。”
随菀咬了他一口,闷声道:“不答应。”
乔遇不怒反笑,很低的一声,像是从胸腔里震出来。
“行。”他手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摩挲,“我不急,我跟你慢慢耗。”
“耗一辈子也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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