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深上面没人,但季然应他要求给封局长打了个电话后马上就给苏夭夭做了保释手续,前后不超过三分钟。

“见鬼了…”

季然做完保释暗下里嘀咕了一句,刚才封局长还在电话里让他给人家道个歉,特别叮嘱姿势要标准,态度要诚恳。

问题是让他给谁道歉啊,那个法外狂徒小姐还是这个作奸犯科先生啊?

季然骨头硬,才不向恶势力屈服!

于是,把人送到门口,翁翁地说了两句,“这次就这样算了啊,就当我错了,以后开车注意安全,尽量遵守交通法规,万一磕了碰了,多让家里人担心啊。”

奶奶的,这姿势够标准了吧?这态度够诚恳了吧?总不要他跪下来了吧?

季然在两位大佬面前屈着腰想。

孙子卿在一旁快笑出来,好一棵能屈能伸的墙头草!

苏夭夭看着季然,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晚上失眠?”

季然背脊一怔,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他都失眠半拉月了,夜夜醒到凌晨三四点才能勉强打个瞌睡。

苏夭夭收回目光,淡声,“肝火太旺导致的,枸杞只会火上浇油,喝点菊花茶吧。”

说完,施施然地往停车场走去。

“…”

季然:摊上你这么个法外狂徒,老子肝火能不旺吗!

苏夭夭上了傅南深的车,孙子卿开着苏夭夭的车随后,至于孙子卿的车就先扔警局停车场了,爱咋咋地!

傅南深开着车,余光瞥到女孩波澜不惊的脸庞,突然出声,“你被扣在警局都能想到要找孙子卿,怎么没想到找我?”

“他是我侄孙子,你又不是。”

女孩口气平平,却无不道理。

饶是傅南深都服气了这个回答,又问,“那我刚才给你发信息的时候怎么也不说?”

发信息的时候她就在警局,却一个字也没提,还骗他很快就回家了。

说到这个苏夭夭有点不悦,撅了一下嘴,道,“我怎么知道那孙子那么没用?”

孙子卿跟在后面打了个大喷嚏,谁啊?谁在背后说我坏话来着?

傅南深笑了,小家伙真的是好有趣。

“你没考驾照?”他问她。

“我就跟我爸爸学了几天,不知道要考驾照,他没说。”苏夭夭实话实说。

傅南深挑眉,“几天就学成这样了?”

“也不难,分个刹车油门而已,我一看就会了。”

说实话开车比驯马简单多了,至少这玩意儿是死的,随便自己怎么摆弄。

厉害了!

傅南深都开始佩服她。

苏夭夭不说话了,手肘抵在车窗把脸朝向窗外,仍是在想那些丢了三魂的孩子,究竟是何人所为。

车子回到早上她跟司机分开的地方,苏夭夭下车,不得不再一次向人家表示感谢。

“今天谢谢你。”

她只说了谢谢,没说要偿还之类的话,反正天天都吃他饭受他恩惠,也不差这一桩了,她不喜欢说假装客气的废话。

傅南深单手插兜,微微一笑,“快回去吧,先休息一会儿,晚餐也快到了。”

“恩,再见。”苏夭夭走回自己的车上,打电话让司机回来。

孙子卿开车送傅南深回家,一上了车就开始编排起了姑奶奶。

“不是我说,这丫头真是太野了,无证驾驶就敢在大马路上飞成那样,整个白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吧!你是知不道,刚才警局要拘留她,我都还没说话呢,她自己就同意了,还要求住单间!虎不虎?你说虎不虎?她怎么不要求住别墅呢?”

“不虎就不是你姑奶奶了。”傅南深坐在后座看着手机说了一句。

阿泰发来消息,覃询陪爷爷去新恩堂孤儿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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