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希望两位不要怪罪!”

“同为一道,这有何要怪罪,既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那便是济世救人。谈不上是什么神医,但只要能够将那些人重新恢复生机,便是最好的报答。”

老者的一番话无一不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同意。

“那我就先说说我自己的观念了,所谓医道分为医德,以及心胸是否宽敞。”

“这个医德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作为一个医者不具有这个医德的话,那他便不配称为一个大夫,连最基本的道德良心都没有的话,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放心的给别人治病呢?”

“我就说说为什么要有心胸宽敞,自古以来,也有许多的大夫认为自己学医学到了一定的境界,而且也有一些开创出不一样的方法出来,可是他们却并没有公之于众,将这个方法警记于心。”

“可这样子的结果往往会造成一个后果,那就是这个方法只有少数人知道,大多数的大夫并不知晓,在他们还在苦苦研究新的方法的时候,而那些知道有所突破的大夫却一直不肯将这些方法说出来,这就导致了其他大的大夫落后了一大截。”

“这也就意味着那些需要新方法治病的病人,可能会因为这一点而命丧于此。所以我认为一都不应该敝帚自珍,应该传书天下互相进步!”

她说完过后便十分谦虚的看向陈大海跟那位老大夫,“我倒是觉得这位兄台说的没有错,这就好比人终究有一死,可是那些你生平站起来的钱财,却不能够在你死后带进棺木当中一个道理。”

“既然是身为医者,自然是身怀天下。只有让更加多的大夫都明白这个道理,这样才能够在医术方面有所进步。”

不管是陈大海还是那个老大夫都一致认为并且支持叶安蓉事一大会正式结束。

三个人一起去给皇帝诊脉,这一次亲眼看到皇帝躺在床上过后,陈大海跟那个老大夫都有些惊讶,没想到皇帝中风竟然如此严重。

“看来陛下这个病情一定要用到针灸,如果不能用针灸,将身上的穴位都打通,包括气血流通过后,恐怕时间一久,这身上的肌肉也会萎缩。”

“我觉得可以用汤药,虽说是药三分毒,可是这汤药确实能够比较见效,也能够化解中风的一些情况。”

陈大海跟这位老大夫意见有些不太相同,一个认为应该要斟酒,一个认为可以用汤药。

“你们说的其实都有道理,不过我觉得方法更加好的,其实还可以里外结合针灸辅助汤药,药浴一起治病。”

听到她说的这些老大夫跟陈大海,顿时也觉得这个方法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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