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裴延等了太久,虽然不知道林梦以为什么突然变得热情,但他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让林梦以掌握主动权。

很快,房间的地毯上就堆叠了一地衣服,林梦以虽然手上在动作,但他大脑一片空白,或许今天的信息已经让他语言功能宕机,面对裴延,这个他大学时光带他走出阴暗的人,这个他人生中虽然只出现了短短几月却占据重要地位的人,林梦以不知该有什么别的反应,也不知道该如何询问。

只是在看见裴延的那一瞬间,从未如此真切的爱意油然而生,林梦以几乎是下意识地吻了上去。

唾液在唇齿间交换,彼此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当林梦以用发抖的手去接自己衬衫扣子时,裴延再也装不下去正人君子,雄性的欲.望喷薄而出,他一把扯开了林梦以的领口。

空气中流窜着滚烫而浓烈的气息,汗水、泪水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液体交织在一起,一开始林梦以还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渐渐地,他无法跟上裴延的节奏,索性放弃了抵抗,看着窗外晃动的海面以及月光,整个人都被裴延填满了。

......

折腾到半夜,最后林梦以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时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只是身下某处难言地方传来隐隐的痛感,提醒他昨夜的疯狂。

林梦以醒得很早,他睡得并不踏实,即便身体极度劳累,但精神依旧是很亢奋的状态。

天刚有些蒙亮,裴延估计才睡下,此时睡得正香。

林梦以控制着幅度侧身去看他,人们经常说枕边人,但在林梦以前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刻。

这个人突然出现他身边,给予了他从未有过的爱和保护,林梦以到现在也无法相信,裴延就是他大学时期那个人。

那个人于他而言的重要性是无可比拟的,那段时间所有的夜不能寐,所有的委屈和愤恨,都有一个接纳端,像树洞般包容,同时给了他很多帮助。

许多林梦以那时根本意识不到的情愫在暗中悄然而生,像埋下的一颗种子,几年过去,即便林梦以从不承认,它也在风吹雨打中发了芽,生了根。

但和裴延确定关系后,林梦以已经有意地去忽略心里的那些搔痒,可现在居然有人告诉他,裴延和那人是一个人。

林梦以闭上眼睛,平复悸动。

下一秒,耳边响起裴延沉缓好听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看我这么久,在想什么?”

林梦以一愣,不知是继续闭眼装睡还是睁开眼睛。

裴延翻身压到他身上,林梦以感觉身上一重,睁开眼推他,“不行裴延……”

裴延攥住他双手,“别乱动,告诉我,刚才想什么呢?”

林梦以不想问裴延这个事情,一是他不知如何开口,二是当年裴延突然失联,可能并没有把这个当件事,突然说出来可能裴延早忘了。林梦以想,只有自己记得就好了,他会永远记得。

“在想你。”

“想我什么?”裴延大清早的也很精神,非要从林梦以口中撬出一个他满意的答案。

“裴延……不行,不能再来了,我……”

裴延抬起头,温柔笑道:“放心,知道你后面还肿着,刚才在想什么,昨晚舒服吗?”

林梦以老脸一红,当年手机对面的还是学弟,每天学长学长的叫他,虽然帮了林梦以很多,但言语间还能看出就是个孩子,现在……

“说啊,宝贝,”裴延在他脸上、脖颈间胡乱亲着,“昨晚舒不舒服?”

林梦以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脸憋得通红。

“看来梦以忘了昨晚了,那我们再回忆回忆。”说着,裴延的手绕到林梦以后面,不顾阻拦就伸了进去。

林梦以“啊”了一声,脊背瞬间绷紧了,他紧紧握住裴延往里伸的手腕,语气带上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求饶,“舒、舒服。”

裴延微微一笑,“晚了。”

在迷蒙间,林梦以依稀听见裴延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

这次澳洲富豪包下的邮轮很大,在东部海岸线停留五天,夜夜笙歌,每晚都有聚会。

这是在二楼的一个vip包厢,室内烟雾缭绕,雪茄和大.麻充斥在空气中,几个富商聚在一起博.彩,边上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兔女郎扭动着腰肢。

“小裴总真是风流,我们这些老头子比不过,哈哈哈,还说这次怎么变了性子,跟带来的男伴形影不离,现在不也是左拥右抱了,怎么,还不敢当着人家面儿啊?”

裴延一手拿着扑克,慢悠悠道:“他不是圈里人,什么都不懂。”

“裴二少这是换口味了,改玩良家的了。”一群人打趣道。

裴延一笑,“人总不能挑着一口饭吃,也要找点新鲜刺激的。”

旁边一个跟他差不多大,家里搞房地产的富二代问他,“诶,哥,我看你那小情儿成天冷着张脸,长得倒是真带劲儿,睡起来爽不爽?”

裴延看他一眼,嘴里叼着雪茄含糊道:“我睡我的人,爽不爽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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