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用的那个剑法?”
“灵渠楼的人。”
是他们劫走了她,当年他打她那一掌根本没有用尽全力,只能造成假死。
她终究是又回到了苗疆。
叶迟玉的眸光中似是又迸发出了光芒,从那峭壁的链锁上疾驰下去。聂迦蓝看着这铁笼子一脸无可奈何,“前辈,我这铁笼子呢?”
鸦雀无声。
二十年前,苗疆蛊惑人心的妖术被整个武林唾弃,他们打着为了武林正道未来的旗帜想要将苗疆的各种妖术甚至会用妖术的人统统杀了个遍,苗疆长老路沣被武林七巧阁,七星练氏和凌霄客栈霍氏诛杀,路氏满门也被他们所灭,目的是杀鸡儆猴警示苗疆蠢蠢欲动的那些人。
叶迟玉终究没能阻止这场恶战,那种血腥的味道冲天弥漫,整个路氏尸横遍野,尸体压着尸体,血流成河,有些尸体只剩下了骨架子,骨头上都快爬满了嗜血的虫子,那些嗜血的虫子是苗疆一带炼制蛊虫所捉的。
他听到一丝动静,是从墙角的那个被蒲草掩藏的洞里传出来的,他小心翼翼的往那里走。
忽然一个穿着那种花布衣裳,头上戴着银制饰品的小女孩钻出来抱住了他的脚,“不要杀我,您不要杀我,我给您磕头,我保佑您,不要杀我求你了。”
叶迟玉看着那个才是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她的眼睛都哭肿了,眼神里满是哀求。
他将这个小姑娘带到了凤凰谷,带回了乌颐斋,从今以后,她不是陆青鸢,而是凤凰谷的苍鸾。
那天晚上,他端着一碗茶,对她说:“一直待在这里吧,忘掉那些仇恨。”,语气中听不到一丝柔和。
苍鸾看着他,眼神满是虔诚和怯生生,她如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叶迟玉摸了摸她的头,便走了。
她没有喝,她怎么会喝呢!苍鸾的眼神中尽是仇恨,她将碗里的药倒在了床榻后面,她要报仇,为路氏报仇,她要杀光那些伤害她家人的所有人。
第二天,她就滴溜着大眼珠子去找叶迟玉,笑容可掬,眼睛弯的好似一卢弯月。她穿着叶迟玉给她准备的青色的衣裳,那天阳光明媚,显得格外动人。
她捉了叶迟玉白色的袖子,冲他眨了眨眼,只是这剑仙师傅怎么这么冷漠啊!
“师傅。”
“谁是你师傅,我只是让你在这里生活罢了,不要得寸进尺。”,苍鸾觉得,他的脸好似一个大冰窟。
她的眼角顺顺利利地流下了眼泪,就滴在他的手上。
叶迟玉感觉自己的手好似被灼伤,他看着她的眼中,仅剩虔诚,虽然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哭什么?”,他的声音清朗如月,但就是惜字如金。
“你不是我师傅?那是我们家的童养夫吗?”,她看着叶迟玉,狡猾的凑到叶迟玉的耳边说道。
童养夫?
童养夫?
苗疆那里还有这种特殊癖好?
看似童言无忌的话令叶迟玉的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大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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