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救一城人的那个人,还躺在床上长卧不起。
……
“娘亲……”
闵湛看着苍白面色的窦安青,一贯坚强如他,声音竟然也沙沙的带了些嘶哑。
这这几日的窦安青,连胡话都不再说,只是安静地躺着,体温日益下降,恍如一天天地幻化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闵邵把自己锁在了后阁,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有一天,他在给窦安青灌药的时候,难以控制自己,失神地伏在窦安青身上,对她又啃又咬,恍如饿狼捕食一般地,撕咬着窦安青的衣物和肌肤。
阅钟适时听到动静,冲了进来,强力拉开了失控的闵邵。
清醒之后,他便狠心把自己锁在了后阁,除了闵湛运送一日三餐到门口外,其余诸人不得靠近后阁半步。
闵湛看着娘亲叹了口气。
他还没屡清楚着短短月余,究竟是什么能一个晚宴就让大魏上下完全变色,强大如娘亲,被困在心魔里难能出关;
强大如爹爹,被毒物支配,逐渐失控。
“湛儿!”
熟悉的呼唤声。
“冷伯伯!”
闵湛带着笑意回头,看到冷言澈染上风霜的发髻,又见他身后跟着一声粗麻的清秀小哥,愣了愣,那小哥却主动上前两步,朝着闵湛做了个揖。
“你好你好?你便是国君远在大魏的儿子闵湛吧?按照辈分来说,你应当唤我一声姑姑,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姐姐,日后叫我碧落姐姐就好!”
“姑姑?”闵湛小小的脑袋里有个大大的问号。
窦公公啥时候又生了个女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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