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首必须夺下,否则不光对不起自己这些天的努力,也对不起唐小山给自己天天按摩,对不起唐大山天天冒着寒风排队给自己领松骨水,对不起王石石天天给自己晾衣服。

更对不起给自己做陪练的三什兄弟。

为了自己,为了三什!

魁首夺定了!

“都还没睡呢?”

这时,什长傅起走了进来。

见到傅起走来,燕辛等人就要行礼,然而傅起对着众人压手说道:“行礼就免了,我来这里就是交一样东西给燕辛和郑三水。”

说完,傅起从袖中掏出两个参战牌,一个交给郑三水,一个交给燕辛。

燕辛接过木牌瞅了两眼,木牌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一面写着‘参战牌’,一面写着‘叁拾叁’。

“这是屯长刚才发给我的,是明天全营大比武的参战牌,凭借此牌才能入场,参战牌后面是你们的号码。”

“届时大比武开始,大比武主官不会念你们的名字,只会念你们的号码,被念到号码后,就要上场,超过半柱香时间没有出现,则视为弃局,对方不战而胜!”傅起解释木牌的作用。

郑三水和燕辛听完这番话,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大比武的规则和我们三什内部比试差不多吗?”郑三水问道。

“应该是差不多,不过大概还是会有一些变动,其实这个你们不需要担心,因为大比武主官会在大比武开始之前,把规则讲清楚。”傅起回道。

“你们明天可要好好表现,我听说都尉大人也会来观战!”傅起继续说道,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都尉大人!

除燕辛之外,王石石等人精神一震,露出难以掩盖的激动之情。

都尉大人,姓江名泽,乃定中要塞最高将领。

大易军史之中,有三人凭借大易军功制杀上校尉,**都尉便是其中一个,人生经历可谓传奇,实力极为强大,被誉为大易塞北第一猛将。

罗斯莫帝国也称其为大易百年难出的名将。

这种人物在定中要塞的底层守军眼里,便是天大的人物,每次一出面,都能引起将士们的激动。

但凡听过**这个名字的,无不以崇拜!

就比如王石石,郑三水,唐大山,唐小山四人,就对**很是崇拜,一听***天也会到骑兵营观战,都激动的面目充红。

看着激动的众人,燕辛十分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

因为当初在现代世界参军那会,他看到一个师长都激动的说不出话,心情和王石石他们现在是一样的。

“你们也别太激动,我也只是听说,不是很确定,到时候都尉大人没来,你们可别失望。”

“行了,你们早点休息,特别是燕辛和郑三水,三什就靠你们两个了,我走了!”

傅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

待傅起离开之后,唐大山便喜大奔波的笑道:“来到定中要塞这么久,还没有见过几次都尉大人,上次见还是半年前。”

“燕辛,你还没有见过都尉大人吧,我可告诉你,我可是见过都尉大人的,都尉大人那叫一个威武雄壮,犹如天神一般!”唐大山一副炫耀的姿态对着燕辛说道。

“呃.....”燕辛一时无语。

“哎呦喂,你真是丢我的脸,见过都尉大人有什么好炫耀的,就算都尉大人明天不来,按照惯例,都尉大人也会来骑兵营抽查新兵。”

“届时,燕辛不就见到都尉大人了?而且还能和都尉大人对话,你炫耀这个,真是没东西炫耀了。”

唐小山不愧是唐大山的亲弟弟,毫不客气的怼唐大山。

“臭小子,你现在是飘了是吧,找打!”唐大山伸手就是打过去,唐小山连忙闪躲,一边躲一边做鬼脸嘲讽唐大山。

唐大山那就一个气,直接脱下棉靴,对着唐小山扔去。

唐小山被棉靴击中,于是就捡起扔来的棉靴,朝着唐大山扔回去,给予回击。

双方开始互扔臭棉靴,打闹个不停。

“哈哈哈!”

看到两兄弟打闹的场景,郑三水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王石石则是摇头哭笑不得,继续晾起燕辛和自己的衣服。

趴在床上的燕辛也不禁露出会心的笑容,感到了一丝温馨感。

这才是军营,有严肃,有打闹,有痛苦,也有快乐。

大约玩闹半个时辰过后,王石石吹灭蜡烛,军帐中陷入一片黑暗,众人都开始闭眼睡觉。

可一想到明天就是全营大比武,都尉大人可能回来,一群人都期待的睡不着觉,只有燕辛睡的香沉。

今晚除了燕辛之外,对骑兵营大部人来说都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很多参战者都非常激动和紧张。

.....

十一月初八、早晨卯时五刻!

校场中,一丈高的将台之上,摆着一排桌子和椅子,除了最中间的一把椅子没有坐人,其余的椅子上都坐着身披甲胄,头戴缨盔的将领。

这些将领有校尉陆真,副尉王青,骑兵营两个五百主,十个百将,可以说,骑兵营百将以上的将领,都坐在了将台上面。

而在将台之下,骑兵营近千名骑兵排列出整齐划一的军列,军列共有十列,每列一队人马,一队人马也就是一百骑兵。

燕辛就骑着玄丹马站在军列第四列的后面位置。

校场之上兵马林立,一片鲜红,旌旗招展,散发出一股势如山河的威势。

定中要塞骑兵营,当之无愧的帝国精锐!

千名骑兵之中,唯独燕辛最为显眼,只因头上戴着棉帽,与旁人格格不入。

没办法,头发还没有长到可以束发戴冠,要不然燕辛也不愿意让自己成为人群中的异类。

场面很安静,所有人都不敢出声说话,甚至小声交谈都没有。

坐在将台主位之一的陆真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转头望向旁边的坐在自己旁边的副尉王青问道:“到什么时间了?”

王青从怀中掏出一个长约一指的木板,木板有两层,王青打开一层,让第一层木板竖起来,处于垂直状态,然后放在桌子上。

这是随身圭表,是度量日影长度的一种时间仪器,由“圭”和“表”两个部件组成

通俗的说,就是垂直于地面立一根杆,通过观察记录它正午时影子的长短变化来确定时间。

垂直于地面的直杆叫“表”,水平放置于地面上刻有刻度以测量影长的标尺叫“圭”。

今天没有下雪,天气还算晴朗,光度也还够,王青看了一会,就给出具体的时间:“此时正值卯时五刻,距离辰时还有一刻钟的时间。”

一车四队二屯三什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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