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家大少爷程厌的疑惑,劲装少年严肃嘴角抽搐一番,随即目光诡异的瞥了一眼徐锦宴,打着哈哈搂住程厌的肩膀,打断道:

“哎呀程大哥你就别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重点是你吗?是马成啊!这小鳖孙也不知道跑哪溜达去了,净来找事。”

程厌恍惚神情一顿,下药、小三再加上他的名号,这几个词凑在一起能是小事吗?

程大少爷偏头看看面上一片云淡风轻的徐锦宴,又眯眼望着瞬间变得义愤填膺的严肃,不由得陷入了自我怀疑。

程大少爷的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声音,

他的清白,真的变得这么一文不值了么?他往日里是太过高看自己了?

徐锦宴丢开从兵器台上顺来的剑,表情几分沉吟。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清楚当时怎么会突然捞出一把剑。

他目视远方,看着花绵撒开脚丫子努力狂奔的背影陷入几分沉思。

难不成,他对那女人的恨已经化为刺臀了?

徐锦宴微摇头,觉得有些无解。

只是半觑着前方的鸦色睫羽轻轻颤了一下,幽幽的眸光中闪烁着异样的情绪。

几人神情各异站在原地半晌,一时安静无声。

其实他们不是来找花绵的,下半场因为马成迟迟未到,看在他父亲马知州的面子上无奈叫停,只等着他亲自现身。

只听下人说马少爷来时暑热难耐忍不住灌了几壶茶水,然后面色一变转眼就跑的不知所踪了。

这不,三人闲逛之余净了净手,顺带看能不能找到“消失”的马少爷。

恰逢这时,一道凄声厉吼自墙后直冲云霄。

“谁**把厕筹丢**——了!”

严肃惊奇呼了一声:“……哦豁,小鳖孙说话了!”

徐锦宴缓缓回过神来,目光透着一丝迟疑,看向后头,

“他掉茅厕了?”

严肃沉默片刻:“……你就少说两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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