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胭脂胡同本来就住了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人,一个路灯都没有。何雨柱深一脚浅一脚的从胡同出来,急赶慢赶,披星戴月的才赶回来了四合院。
何雨柱并没有着急回去,将外套拿下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看是否会剩下什么头发啊,或者一些胭脂口红啥的。
仔仔细细检查干净后,又从系统中重新取出一件军大衣,在地滚了滚。这还不算完,接着何雨柱又拿出小半瓶的白酒直接倒在自己的身,然后才穿军大衣。
一回到家,果然不出何雨柱的所料。丁秋楠直接让他端着热水去洗洗,一身的酒味。何雨柱呢也怕被传染啊,用肥皂不停的清洗大晚的直接洗头,洗脸,只要何雨柱能想到的接触的地方,何雨柱都仔仔细细的洗了三四遍。
虽然何雨柱也知道那玩意只能靠性传播,但何雨柱心里就是膈应啊,当着梁小姐的面不好意思表现出来,一到家就疯狂的洗了起来。
终于洗了三四遍后,终于觉得好受多了。为了不让丁秋楠起疑心,何雨柱那是疯狂交作业,一晚交了四次,搞的第二天何雨柱走路都有些打晃。
第二天班的时候,厂里发生了很多的变动,很多的人的职务都发生了变动。有些主任直接被罢免,有的变成了副主任,而像李副主任的一些手下摇身一变则变成了主任,副主任。
李副厂长也彻底坐进了杨厂长的办公室,而杨厂长听说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调到北方的一个农场去劳动改造。之所以还没去只是在交接一些资料和工作罢了。
“傻柱,我就知道你是假装投靠李副厂长的,我想拜托你照顾一下我的家人”早何雨柱给正在扫马路的的杨厂长一包花生米,还有俩个剥好皮的茶叶蛋。这个杨厂长边吃边说道。
“怎么认输了,乖乖的让出轧钢厂了”何雨柱看着狼狈不堪的杨厂长笑着说道。
“不认输,还能怎么办,现在整个轧钢厂都是他的人,我能有什么办法”杨厂长三俩口吃完一个茶叶蛋,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可未必,中午的时候你到小仓库后边的,我在那等你”何雨柱紧张四处看了看,将一包花生米,塞在杨厂长的裤子里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这边厂里刚刚发生工作交替,正是新官任三把火的时候,何雨柱也不想触碰到谁的霉头。一整个午都在认真的,仔细的干着活,让一心想要找麻烦的许大茂都找不出半点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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