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拉姆和亚伊还以为他们两人要决斗,都紧张起来,忙说:“你们两个都冷静冷静。”
想不到几个人那么好的关系,那么团结的队伍,在此刻就要分崩离析
央金拉姆一把抱住洛桑。亚伊也闪身挡在了贡布前面,她怕洛桑一冲动,下一秒,手中锋利的刀刃,就要送到自己兄弟的胸口。要是那样,这兄弟真就做不成了。
洛桑苦笑一下,道:“欠你的,我还你”说着猛地一刀,捅向自己的大腿,鲜血从刀尖出缓缓流出,沿着大腿上的裤子留了下去。
谁也没想到洛桑会这么做,吓得央金拉姆跟亚伊齐声啊了一声。亚伊扑上去抱住洛桑的手,不让他再次扎自己。央金拉姆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啜泣着说道:“傻瓜,你这是干嘛呢?”
洛桑苦笑,眼睛却盯着贡布看。贡布也没想到,自己抱怨几句,会闹成这样的结局。他茫然不知所措,半响,说道:“对不起,兄弟,是我不好。”
经过这般折腾,已是接近傍晚时分,太阳滑过远处的雪山顶,只剩半个笑脸。黄昏的冷空气有点干烈,却清新异常。
谁也不再说话,央金拉姆和亚伊一起替洛桑包扎好腿上的伤口。扶起黑子,一行人相互搀扶着向远处走去。
暮光中有几只藏黄羊,身影被挂在西边山头的夕阳拉得很长很长。它们踏着雪线,在远处悠闲的散步。洛桑看着这清静安逸的景色,感觉有点孤独。
他一拐一瘸的身影,看起来跟着幅油画般的美景不是很相配。走了一段路,他停下来,说道:“夜晚将临,恐怕我们几个人的身体,也支撑不了多久,不如就在这附近找个地方将就着休息吧。等明早天明,我们便改变方向,去墨脱县城,找个客舍修养整顿,顺带再好好做下打算,是要继续去寻找香巴拉,还是返回拉萨,也好有个定夺。”
以目前的形式来看,也只能这样了。半响,贡布说道:“那个洛桑兄弟,我说咱们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前面是我犯混,你别往心里去。”
贡布脸上有点尴尬,这个男人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即便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别指望他能说句软话。如今拉下面子,对洛桑这样说,也算真是为难他了。
原来这份兄弟之情,不仅仅是只有洛桑看得如此重要。洛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不会的!”
贡布还不放心,又说:“那啥,你说的对,我们是一个团队,要团结。我自己这半天在心里也想了很多。我觉得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我们走上了这条道,就一条道走到天黑吧。如果我们现在放弃,大个子巴依就算是白死了。”
洛桑眼睛里有一丝泪花,他拐着腿,向前跨出一步,一下子抱住了贡布,用手重重的拍拍贡布的肩膀,说道:“你什么都别说了,我都知道。我们一定会找到香巴拉的,给大个子一个交代。”
贡布坚定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黑子气息微弱,但看到这两兄弟和好如初,脸上也挂满了舒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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