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京城一路到渭南杨家,张公公一直陷于胥修崩逝的伤痛中。

对此,南木槿几人谁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不管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待到回到杨家的时候,张公公突然对南莹跪了下去:“皇后娘娘。”

南莹叹了口气,说道:“张公公, 你起来吧,我如今早就不是什么皇后娘娘了,你也不必再用这个称呼来喊我了,若是可以,以后便唤我莹夫人吧。”

“是。”张公公知道,南莹只怕对胥修的怨恨, 便是至死也不能休的了。

“你起来说话吧。”南莹说道:“如今这里已经不是皇宫, 我们江湖中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是,莹夫人。”张公公便应声站了起来,说道:“奴知道,关于先皇的事情莹夫人不愿意听,,便是听了也只怕会不高兴,但是,奴还是要说出来,先皇负了您,是先皇的错,您恨先皇无可厚非,只是,当年害了小皇子的并非只有先皇,还有前朝太子宇文玦和前朝敏郡主,还有,还有太子,他也不是先皇和敏郡主的儿子,而是敏郡主和宇文玦的儿子。”

见到南莹听到这个消息并无触动, 张公公心中一动:“莹夫人,这些您都知道了?”

“对。”南莹点了点头。

张公公摇头笑道:“怪不得……”

怪不得皇后娘娘如今好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怪不得南家能够全身而退,原来被蒙在骨子里的,只有先皇一人罢了。

“莹夫人。”张公公心底叹息了一番,便接着说道:“若是您要对付宇文宸他们,奴愿为人证。”

“好。”南莹没有多说,只点了点头:“一路舟车劳顿,你先休息休息吧。”

谷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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