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吃粮的祁琛满是不可置信,这种崩溃级的场面不是看上的姑娘躺在兄长怀里。
而是不食美色的太子金屋藏娇的事是真的,还是由他亲自坐实的。
祁琛喃喃:“太子,你......”
祁焱这才将眼神施舍给墙下目光呆滞的少年,看来刚才安夏一直面朝宫外是祁琛在搭话。
即使他知道安夏不可能因为某人的三言两语就和自己离间,可是心爱的东西被外人窥视确实心里磕的慌。
向来不好说话的太子爷今日愈是咄咄逼人,如一把出鞘的利剑试图用它世俗无法直视的锋芒震慑无知寻死的歹徒。
“三皇子闲得很,有时间在东宫溜达,为何不去御书房为陛下分忧。”
今年粮食青黄不接,不赶巧蝗虫洪灾也接连不断,老百姓哀悼不断。偏远的山域地带已经传来一小波怒斥皇家不仁天道为刍狗的起义运动。
放任下去是不可能的,光靠武力正压也不能斩草除根。
这时候是皇子们能够在永辉帝面前正式走场面的机会。
事办好了,提高声望不说还能大加招揽门客势力。
祁琛和底下的大臣们商量着好几套震慑方案都被皇帝驳回,想着太子竟然毫无动向就想来探勘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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