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又有弹性的臂膀抱着我,完全把我罩进了怀里,我两只手都不太能包得住,就这样的臂膀把我从那群恶心的人里面给拉了出来。
可能是见过太多不正常的人,伏黑甚尔都显得很正常了。
正常在哪里呢,至少颜值就甩开他们一大堆。
禅院直哉在这群不正常的人当中至少审美是正常的。
伏黑甚尔就是帅的无可救药。
我和伏黑甚尔的体型差让我整个人只能跌进他的怀里,手上的血还在流,但是‘黑黑’已经开始心疼跑过来带了心疼和委屈。好像生怕我血流干了。
但我没空在意这点,毕竟我战斗力赶不上,但嘴巴上不能输!
“你们这些迂腐的臭虫,咒术师里面因为有你们这些败类都倒退了好几十年!什么大家族,你们在前线干掉过几个咒灵?特级咒灵还不是都靠你们五条爸爸打的,要是没他,你们在家喝口茶都不安生吧。一天天的联姻搞封建,21世纪了大爷们!”
几个老者,看着年级都挺大的,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仿佛我讲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
我觉得可笑,剥削别人自由的和尊严的是他们,他们却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我想笑,又想哭,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伏黑甚尔的过去,在他怀里低声,声音有些沙哑,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当时也是这样吗?”
“情况可能更复杂一点。”
伏黑甚尔垂下头,胡渣刚好碰到我的发顶,我缩了缩脖子,肩头感受被捏紧,“不然也不会放弃惠的抚养权。”
他声音很小,但我还是能听见。
也许是因为他来了我胆子更大了。
面对那些死老头的怒吼,我都能反击。
“加茂莉绪,你是加茂家族花两亿买回来的。你敢走?你就算是死也必须死在禅院家!”
“那谁卖你的你找谁要钱去啊!合同又不是我签的!”
“你就不怕我们拿你母亲开刀?”
“她敢卖我她就敢承受!”我越骂越狠,气死了。
但转头还是对着伏黑甚尔吐槽道,“靠,我这么值钱的吗?不对还是没有惠值钱,惠五个亿呢!”
“这么比的吗?”伏黑甚尔低声笑。
“就随便比比嘛,以实力来讲,确实惠更值钱一点。”
“不许这么比较。”
“也对。”
确实不该如此比较的,毕竟惠被禅院家强制扣下是他一直不愿面对的痛。
【因为无处可去齐木莉绪就在禅院甚尔的出租屋住下了。
禅院甚尔没照顾过孩子,他从被禅院家赶了出来,已经过去了两年。
他还在禅院家的时候,被看重术式的禅院家排挤孤立,导致他确实性格孤僻,甚至有点反社会的个性,他憎恨着一直否定自己的家族和咒术界。
之后他就脱离了禅院家,便成为术师杀手。他脑子聪明,却运气不好。没办法养活自己,每天除了和那些有钱的富婆保持暧昧,来维持基本的生活。
大部分时间在赌马。
然而现在多了个半大的孩子就麻烦了。
他原本可以把人打包扔出去,但他没做到。
迟疑的想法连自己都震惊了。
他杀人如麻从不做噩梦,可是总觉得这张脸从哪里见过。
他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对待人和事都非常的警惕。
留下,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人。
禅院甚尔每天的活动大概是上午去马场下午约女人,晚上约女人,大部分时间是不在出租屋的。
为了防止这半大的孩子真饿死了,他一大早去买了一些存粮。
大多是速食、熟食和便当。
他一股脑的塞进了冰箱,叮嘱家里这半大的孩子,“微波炉会用吧。饿了就吃饭。无聊就看电视。”
齐木莉绪从沙发上跳下来,踩着小短腿,有些不开心,“你要去哪里啊?”
“小孩子别管,多嘴就把你扔出去!”
禅院甚尔很凶,凶完,就看到齐木莉绪有些委屈的坐回了沙发。
他头也不回地出去了,直奔马场。
孔时雨这个男人也是马场的常客,经常会和禅院甚尔一起赌马,他的运气很好,不能说每次的马都能赢,但赢得概率能占上百分之八十。
剩余的百分之二十失败,还是因为和禅院甚尔堵了同一匹马。
“今天情绪不高涨啊?”孔时雨挺喜欢和他搭话的。毕竟曾经有过业务合作。
“没有。”他‘啧’了一声极其烦躁,一来是本就心绪不宁,二来今天赌的马又快输了。
果然,又输了。
孔时雨原不打算去碰炸弹的引线,但是他还是没忍住的问了一句。
“那小朋友是你带来的?”
齐木莉绪乖巧的躲在后席,不敢上前,一直偷瞄着禅院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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