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时雨那里领到自己报酬的伏黑甚尔兴高采烈地跑进赌马场一掷千金,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可谓是把坚持不懈的精神贯彻到底,前提是赌马。
又一次输得干干净净的伏黑甚尔潇洒地拍了拍兜,一把捞过旁边人的马术报纸扬长而去,下次一定。
和以往一样闲得没事走进一家酒吧里,等着猎物上钩买单,抬头就发现一个白毛小子和一个有着一撮刘海的男人走了进来,伏黑甚尔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看这两个比他强到哪了,都是一样的。
拿起手机光明正大地拍了张照彩信发给唐池,附带文字——知道他们两在哪吗?
本来查探脑门有缝合线女人线索的唐池看到这个消息,脑子里的思绪突然就断了,这是夏油杰?
虽然夏油杰长得不像是个好学生,但是夜蛾正道强调过,夏油杰只是做人不太熟练,实际上还是个乖孩子,虽然唐池不是很懂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但是也算是知道一点情报,就比如看起来一点都不乖乖牌的夏油杰既不抽烟也不喝酒,还不喜欢写检讨,不说话沉思时候还不错的五条悟也不抽烟不喝酒,最喜欢吃的是甜食,反倒是家入硝子不仅抽烟,酒量还好,只能感概世界物种是有参差的。
伏黑甚尔见对方已经接收,但是没有回话,又回了一句——求我我就告诉你。
看着上面的文字,唐池觉得这个人一点AC数都没有,现在谁才是处于上风的那个已经很清楚了,但是这个人偏偏就跟瞎了一样,还喜欢作死。
感受药力的方向,也不慢悠悠了,直接隐身瞬移到了酒吧门口,收拾了一下衣服抬脚走了进去,今天他就要看清楚这三个崽种究竟在干什么,前一天还打得不可开交,今天就相约酒吧,做人还挺随便的。
一进门就看到最大的崽种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荷尔蒙不要钱的肆意发散,眼睛看着某个方向露出玩味的笑容,唐池一下就懂了,跟着看过去。
早上出门还着装正常的夏油杰现在身上披着一件袈裟,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笑容,如果不是场合实在不合适,唐池还以为这个人是来超度的,这又是在搞什么?
唐池率先过去把最大的搅屎棍一句话搞定,“不想现在还钱就听话。”
伏黑甚尔立刻站了起来,关系到钱那还能是钱吗?那现在就是他的命!
然后又穿过人群走向那两个在酒吧特别吃香的未成年,也幸好现在是白天,酒吧看起来也像个清吧,没有喧嚣的音乐,没有旋转放光的蹦迪球,也没有活跃舞台气氛的DJ,有的只是在场台上安安静静弹奏钢琴的钢琴家,每个人都在低声说话,谁也不打扰谁。
调酒师把刚刚做好的柠檬水递给两人,然后遭到了一致嫌弃。
夏油杰笑着拒绝,“不用了,我不喜欢喝有味道的水。”
五条悟皱了皱鼻子,光明正大的嫌弃,“这个味道闻着好酸啊,我不喜欢,有甜的吗?我想喝甜的。”
酒吧不喝酒你来干什么?调酒师觉得自己的职业受到了侮辱,但是看到夏油杰掏出卡的那一瞬间,脸上立刻有了笑容,阳光而又灿烂,“有的,客人稍等。”
“你们两个来这里做什么?”唐池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问。
夏油杰一抬头就看到唐池和站在他身旁的大块头,真的有点不理解,说唐池在乎这个人吧,他们打架的时候也不在乎他的死活,说不在乎吧,他们两个人又是经常在一起,实在是困惑,很困惑。
五条悟倒是有什么说什么,一点都不隐瞒,“杰说要来这里谈一笔大生意,我是过来陪他的,毕竟这是他的第一次。”
这话说出来就不得不让人遐想了,实在是含义有点...
夏油杰也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温柔的给了五条悟一肘,对唐池解释,“老师,你别听他的,我现在也只是有了点想法,如果今天成功了我就说。”
唐池也不打破沙锅问到底,点了点头,又问,“那你们三个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他不是跟你来的吗?”五条悟惊讶,随后一手握拳敲击另一只手,眼睛发着光,兴奋地说:“我懂了,是这个男人不守妇道,明明已经和池你在一起了还忍不住出来偷吃,池你是来抓他的吧?需要我帮忙吗?”
看起来很是跃跃欲试。
果然,有五条悟的地方永远不可能正常。
唐池吸了口气,暴躁的脾气一点点压下去,“我再解释最后一遍,我和他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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