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臭金洛不知道，他只知道禹飞寒再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就要变成“酸酸”了，酸掉牙那种。
“知道啦。”
从搬进来的第一天起，金洛就注意到浴室里里有个小凳子，之前他还不知道用来干嘛的，现在明白了，是专门用来洗脚的。
这家人真的是，瞎讲究。
禹飞寒将金洛抱到小凳子上面，起身设定水温，再拿下花洒，让柔柔的水柱均匀扑在金洛的脚背上。
别说，还挺舒服。
在金洛享受之际，他听见禹飞寒状若无意地问道：“萌萌，谁教你用今天那个机器的呀？”
来了！果然还是来了！
金洛一整天都在等着禹飞寒问这句，当下便说出自己准备好的答案：“嗯……是、是动画片里教萌萌的。”
“什么动画片啊？”
禹飞寒果然与预想中的那样追问，金洛对此已经打定主意：“萌萌不记得了。”
他只是一个小孩，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你奈他何？
禹飞寒似乎是轻笑了声，他抓住金洛圆滚滚的脚揉了揉，意味不明道：“萌萌真厉害，不记得是什么动画片，却记得动画片教你怎么急救。”
潮湿的水雾仿佛凝成了胶质，人在其中，好似四面受制，难以喘息。
“可是萌萌真的不记得了。”
金洛眨巴着天真无邪的眼睛望过去，一种微妙的角逐在四目相对间进行了。这是影帝与顶流的较量，这是演技与演技的碰撞，看谁败下阵来。
“叩叩叩。”
门上传来的几声轻敲，成为偃旗息鼓的止战牌。
禹飞寒仰起头，侧脸线条在水雾中格外温柔：“什么事？”
“是关于金……金、先生的体检报告，有新的发现，想向您禀告。”
若有人留意听，会发现门外人在“金”与“先生”之间有不合理的停顿，似乎在犹豫是否要用这个称呼。
一听说是金洛的事情，禹飞寒立即起身，随即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看了一眼“顾萌萌”。
“等一下。”
他扯过毛巾给金洛擦干净脚上的水珠，然后将金洛抱出浴室，放到床上。
“表哥出去一下，你乖乖在房间呆着。”
金洛扯住他转身的衣摆：“表哥，我也去。”
“乖，你好好写作业，听话。”
禹飞寒有些仓促地从“顾萌萌”手中扯走衣服，离开的脚步十分急切。
“禹先生，你看，这是最新的扫描图……”
“嘭！”
声音因房门的关上戛然而止。
既然是关于自己身体的事情，金洛怎么可能不在意，他连拖鞋都顾不上穿，蹑手蹑脚地拧开房门，跟着禹飞寒的身影走了出去。
走廊里足音回荡，没人留意一双赤|裸的小脚丫跟在数米开外的地方，当皮鞋声停下，小脚丫连忙藏身。
“禹先生，根据图像，我们认定金洛先生是非常罕见的双|性人。他外观看起来完全是男性，但是内部具有完整的子|宫和卵||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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