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皇兄,她怎么可能不认得,简直是荒唐!

“我知道你不敢相信,可你难道就没有丝毫怀疑?”

这钟离南麟七岁时因为落水而导致连病数日。

后来救是救回来了,却伤及根本,帝后无奈,送去清禅寺静养。

一去八年,直至五年前才回来。

这八年间可以发生的变故太多了,谁也不知道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我与皇兄一母同胞血脉相连,即使皇兄如今已经病入膏肓,如此,也在劝我明哲保身不要为他争权夺势。你说他是冒名顶替,是谋取皇位?简直是可笑至极。”

现在在钟离凰倾看来,曲城疏已经是为了夺位不择手段了。

“他若是假的,你现在就是羊入虎口,他一定会对你下手!笙儿,和我走。”

无论输赢,权倾朝野的长公主都一定是他最大的威胁。

如果钟离南麟真的是冒名顶替,那钟离南麟为了夺权,一定会对她下手。

现在的钟离凰倾已经是腹背受敌。

“而且,二公主死前也……”

“闭嘴!”钟离凰倾一听到二公主三个字直接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二公主,又是二公主,曲城疏,你对她可真的是用情至深。”

饶是威严沉稳的公主此时也失了态,她下意识砸出了手里握着的杯子。

“町镗。”伴随着杯子落地的声音,曲城疏的衣袍上多了一片茶渍和几片茶叶。

“我。”曲城疏刚要说话,就被外面的动静打断。

“殿下。”外面的楚楚闻声赶来,她侧身在门外焦急正要冲进去,还没等她说什么做什么,里面传来了清冷的呵斥,“退下!”

楚楚虽然担心,但也只得退下,“是。”

等人一走,钟离凰倾搭在桌子上的左手“啪”一下拍向桌面,桌子上的茶壶杯子皆是一跳。女人言语中怒气冲天,“够了,曲城疏,她活着的时候,你为了她拒绝了我的驸马之位,她死了,你为了她扶持老三那个废物来夺取我和皇兄的东西。

现在。你还要用她来恶心我吗?”

钟离凰倾想不明白,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一个惯会矫揉造作惺惺作态的女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能把曲城疏迷成这样。

当年,曲城疏科考一举夺得状元之位,钟离凰倾与他惊鸿一面,就对他起了心思。

别的不说,就那张脸,足矣让她起了兴致。

后来他步步高升,一朝盛宴,她醉酒走向曲城疏,众目睽睽之下问他是否愿意做自己的驸马。

她是谁?当今嫡长公主钟离凰倾,不仅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一副容颜更是让多少青年才俊魂牵梦绕。

所有人都羡慕曲城疏,纷纷觉得他简直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没有人觉得他会拒绝,甚至有趋炎附势之人已经开始恭贺。

可是,他竟然拒绝了。说什么志在朝野一心为朝堂百姓,暂无成家之心。

原为本朝律令,驸马不可参政。做了驸马就意味他要放弃现在得到的朝中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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