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就围绕着那些人的马屁声之中,许大茂烦的不行,下午还不到下班点就溜走了。
到了副主任这个级别,只要不是有特别紧要的事,根本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算是班时间也可以随便走。
许大茂直接溜回家了,娄晓娥回家快两天了,这会应该回来了。
想到娄晓娥许大茂心里还有点愧疚,娄晓娥就离开短短两天的时间,许大茂就犯错误了,但是没办法,这个秦淮茹太撩人。
由于融合了原来许大茂的记忆,许大茂发现,他没穿越来之前,那个许大茂就已经觊觎秦淮茹好多年了。
甚至可以说打秦淮茹十八岁嫁进这个院,许大茂就看了,可惜那时候秦淮茹有老公,许大茂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在许大茂心里一直把秦淮茹看做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而且作为许飞来说,自己将近四十年,唯一的一个女人也是个寡妇。
现在许大茂亲自把秦淮茹给办了,既是圆了原来许大茂一个梦了,也是重温了前世自己的一个梦。
许大茂刚走到前院,就看见阎阜贵悠闲的坐在椅子晒太阳。
看这个样子应该是还不知道阎解成夫妻俩讹了傻柱一百二十块钱私吞的事,许大茂决定刺激一下阎阜贵,给阎阜贵的生活在添点“滋味”!
“幺,二大爷,你的腿好了?”
“没好,医生说得回家养几个月!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了年纪,骨头更是脆的不行,这次差点要了我的命!”阎阜贵抱怨道,言语中透露着对棒梗的怨恨。
“你说说,你这是遭的什么罪啊!棒梗那个小兔崽子真不是东西!”许大茂再次煽风点火。
“别跟我提那个小王八蛋!这个小子我从小就看着他不是个东西,三岁看到老,这样发展下去,长大以后绝对得蹲大牢!回头我还要去他家里要医药费呢!我这腿不能白折!”
“这可就不对了啊,虽然我也不喜欢棒梗,但是你这个医药费傻柱不是已经替秦淮茹拿了吗?”
“胡说八道,拿给谁了?!”阎阜贵根本不相信许大茂的话,自己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收到。
“阎解成和于丽啊?给了一百二十块钱,我看的真真切切!”
阎阜贵一听马就明白了,怪不得阎解成夫妻两个前几天怎么对他那么好,嘘寒问暖的,原来是在背后里搞猫腻!
“这两个畜生!”阎阜贵骂道。
“阎解成,于丽,你们两个给我过来!”阎阜贵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奔向了阎解成和于丽的屋子。
然后阎阜贵又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屋子,冲着三大妈喊道“阎解成这个畜生呢?”
“不知道啊!大早就跟于丽出去了!”
“哎呀,气死我了,这个畜生!”
阎阜贵是什么人?阎老西,别说一百二十块钱了,就算是一毛钱都要算的清清楚楚。
“怎么回事?!”三大妈看见阎阜贵气成这个样子,赶紧过来问道。
“这两个畜生,连他爹的救命钱都骗啊!!气死我了,我不活了!”阎阜贵大吵道。
阎阜贵要寻死?当然不可能,他对钱都算计的这么要紧,对命看的更重。
“得,又有好戏看了,不知道这出是严父棒打不孝子,还是逆子竟敢打老爹!?”许大茂笑道。
“大茂,你嘀咕什么呢?”聋老太太问道。
“您老人家怎么都过来了?你可慢着点!”
“我只是老点,腿脚还好着呢!”聋老太太自信的说道。
“那就好,您等着,我去给您那把椅子,您就坐这儿看戏就行!”
“吃席?谁家儿子结婚?”
“得,又开始装傻充愣了!”
“你个小兔崽子,骂谁呢?!”聋老太太骂道。
许大茂回家拿椅子,一看娄晓娥不在家,突然意识到情况不是很妙。
“这都两天了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许大茂决定去娄家看看怎么回事。
“老太太,椅子您坐好,我还有点事得出去一趟!”
“大茂,刚回来又干什么去?!”聋老太太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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