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瞪了娇蕊一眼:“我讲我的话,你笑什么?”
娇蕊垂下头不说话,不欲与她起冲突。南苍苍见她俩剑拔弩张,笑道:“难道你讲的不是一句笑话?”
樱桃“哼”了一声:“王妃,她平日跟个锯嘴葫芦似的闷声不响,今日却专门笑我,可不是嘲笑我怎的?”
南苍苍皱眉道:“怎么回事一大早就这么大气性?一起做事,最重要就是表面相安无事,你倒好,当面就告状。”
“我光明磊落,自然有什么说什么!”
樱桃理直气壮,南苍苍十分佩服,能把告人黑状、无事生非说成光明磊落的,也就她一个。
她有心治治樱桃的性子,板起脸道:“柏林苑里你掌事,自然应该以身作则,今日起十天内,柏林苑所有侍女都不准笑,看见一次掌嘴一次!”
樱桃跺了跺脚,扭身跑出去了。柏林苑统共就两个侍女,一个是她,一个是成日闷闷的娇蕊,王妃里这个规矩,就是在针对自己!
娇蕊跪下来:“谢王妃解围。”
南苍苍淡淡道:“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原也不是为你。”
娇蕊低眉顺眼:“奴婢省得。”
南苍苍很理解樱桃为何不喜欢她,她没有犯什么错,可让人拿不到错处的人,总让人心生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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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苍苍穿戴整齐,来到书房。盛临安果然正在挥毫洒墨,手书丹青。
“王爷今日这么好兴致,在画什么?”
“你。”
南苍苍凑过头去看,圆圆的眼睛,雪白的肌肤,微翘的嘴巴,天真的表情——画纸上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
“这是我?”南苍苍气笑了:“盛临安,你看错我了。”
盛临安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画作:“本王看人很准。看,多像你,胆子那么小,动不动就哭鼻子。”
南苍苍挺了挺胸脯:“姐姐浑身上下只有这里能跟兔子沾上边!”她早就不是刚出道时的傻白甜形象了,粉丝都说她是狐狸精,一双眼睛勾魂摄魄,杀遍四方。
她抢过笔,在旁边画了一个简笔画的小狐狸。
盛临安端详了一会儿:“王妃虽然笔法幼稚,但画的本王十分传神,可见平日对本王观察仔细。本王心甚慰。”
南苍苍炸了毛:“这是我!是我!”
盛临安嘴角含笑:“兔子急了,不准咬本王。”
南苍苍憋着一股气,又提笔在旁边画了一只猫咪:“你当这个吧。”
看上去高冷,满脸生人勿近,其实很享受被挠肚皮,最重要的是容颜绝美,不是小猫咪是什么?
盛临安冷了脸,夺回画笔,在猫咪额头画了个王字:“呵呵,南苍苍,你看错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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