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依旧垂头低声道:
“那是七年前的事了,师父您老人家令我下山,去代华山派为丐帮张副帮主送一封密信。
那一遭我贪酒险些误了您的大事,回来时便被您遣到思过崖思过。
就是在那时遇上了……那个人。”
说到这里,令狐冲微微一顿,岳不群夫妻二人立时回忆了起来,那时的事情。
岳不群更是记得清清楚楚,知晓那一遭是因为关中出现了一个武功极高的凶人,四下为恶,故而他发了帖子请在关中眼线遍布的丐帮帮忙,才一举将那凶人擒杀。
孰料就是在那时节,风清扬已经找了上来。
令狐冲又接着道:“那个人他一露面,我就感觉颇为亲切,当年我被师父救回来的年纪已经隐约能记事了,记得自己是在师父救我半年之前和家人失散的。
他说我原本叫作风二中,是他的儿子,并还拿出了一些和我身上遗留信物吻合的东西来相认。
那时见了他,我是极为惊喜的,毕竟一直以来虽然已经有了师父师娘视我为亲子,但我心里也的确想过有一天爹娘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没想到这梦想就那么成真了!
高兴之下,原本我是想要告诉师父师娘的,孰料他道出他的身份是来自于与华山派早已势成水火的剑宗。
说是,一旦与师父师娘说了,只怕我们父子二人这一辈子都将两地相隔,再无见面的机会。
我回忆以师父对于剑宗讳莫如深的态度,一想也对,反正只是见面也没有什么害处,索性就依了他。
就这般,我和他从此有了关联,接下来的偶尔练功,他也全心全意的指教,让我的功夫大有进益,很快就强出众师兄弟们一大截。
但到此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相安无事。
可是直到五年前有一日,我忽地瞧见师父师娘下山后归来就整日郁郁不乐,愁眉不展。问了才知晓是师祖去了,华山派青黄不接,已是处于危机存亡之时。
见你们如此,我苦苦思索,也没有一个办法替师父师娘分忧,只好去后山偷偷的见他。”
岳不群与宁中则听到这里,顿时心中一凛,知道当时的那个时刻正是前代宁掌门也就是宁中则的父亲去了的时候,现在看来,风清扬等待许久,就是从那一刻起露出了獠牙。
令狐冲的话应证了他们的猜测:
“徒儿去后山思过崖,去寻那人,本待只是让他指点一番武艺,希望短时间内能够快点变强,可以为师父师娘分忧。
只是,他道徒儿的资质不过平庸,正常练下去练上几十年,成就也不过是下一个师父,甚至于多半还有所不如。
更别提能够短时间内有所成就。
唯有学他手上的一门秘传功法,方才可能有所成就。”
岳不群冷冷一笑:“可是那独孤九剑?”
令狐冲苦笑道:“是,师父!
只是他也没有直接传了我,只道是这几日瞧着青城派那几个不成器的货色在关外武林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他实在看不过眼。
要我去将那所谓的青城四英羞辱一番,他才肯传给我。
徒儿想着那青城派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与华山派也远在千里之外,得罪了也最多就是上门赔礼道歉一番,就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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