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璟看了看他,“怎么,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还这副表情?”
时年心里叫苦连天,连忙说道:“王爷,属下觉得,姻缘嘛,上天安排的最大嘛,刻意的安排还算什么缘分呢!”他可没忘记自家王爷的一些折磨人的奇怪手段。
前两年就因为一个王府的暗卫说错了话,就被自家王爷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就将东街的那位胖花许给了人家。
他还年轻,可不想经历这种折磨。
“上天安排的最大……”时璟若有所思地重复着时年说的话,思绪万千,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终于算是饶了时年,不在提这件事。
把暗格重新关上,那面墙壁上光滑如斯,什么都看不出,更看不出那里有一个机关的样子。
时璟拍了拍手,似乎沾上了灰尘,又拿出手帕来,优雅地擦拭着,动作略显几分漫不经心。
“最近朝堂上那帮老狐狸可不安生,这件事小心去慢,不能露出半点马脚。”男人神色略显凝重。
那位身居高位得人才九岁,每每见着他都会乖巧地叫“皇叔”,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朝堂之上基本说不上话。
早些年大雍国先皇重病,膝下皇子为夺嫡纷争不断,不顾手足至亲,弑君杀父杀兄杀弟。
那一年,身为少年将军的时璟平定叛乱之时,各皇子已是互相残杀,死伤惨重。
在杀了父母兄弟之后,三皇子即将登上帝位,黎民百官怨气横生,众人拥护少将军时璟除反贼,立明君。
时璟最终带领大军攻破皇城,擒住反贼三皇子。
此时,先帝仅剩一位年幼的皇子,不得已奉幼帝登基,少将军为皇帝唯一有血缘关系之人,奉为摄政王,辅佐幼帝直至成年加冠。
“是,属下遵命!”时年领命。这一会儿不再多言,生怕再一个不小心说错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除了西京楼外那件事,还要在陛下身边加派人手,那些人最近可都盯着陛下呢,只怕是陛下除了差错王府也要受牵连。”
那些个老家伙,若是小皇帝出了事,必然将一切推到他身上,毕竟除了小皇帝,他是唯一一位拥有皇室血统的人,也是最得利者,倒时免不了背上弑君的罪名,成为想要取而代之的千古罪臣。
朝堂上的人早就想重立新君了,谁不想做那天下之主?
“属下明白。”
见时璟安排完毕,时年风一般地飞出门外去,没有片刻停留,仿佛身后有毒舌猛兽。
时璟顿了一下,摸了摸鼻子。
“这孩子真是太敬业了,整日就知道领命办事,半点私生活都没有,看来还是得给他寻一门亲事才行。”
时年风风火火地走在王府的院子里,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总觉得背后凉凉的。吓得又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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