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好药膏,宋澜将衣物穿上了,但是那一片裸背却时不时地突然出现在季林眼前,让他魔怔,甚至怀疑自己像是进了妖精洞一般。

宋澜对他巧笑倩兮,他感觉对方正托腮□□半个肩头;宋澜手上拿着不明罐装物体,他以为对方又想过来请求些什么;就连宋澜只是从房中经过,那背影也突然变得透明起来,透明到他能看到棉袄下的裸背。

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很不安,他感觉自己似乎哪里不一样了,但是又不承认变化。

除了更加冷漠外,季林也不知道能用什么来改变脑海中潜移默化的对宋澜的关注。

于是他当天睡的很早,也突然变卦不让少年进房里来一步,忽冷忽热。

季林想睡一觉就好了,可能是这些天他眼前出现最多的就是宋澜,所以容易将人类的感情转移到他身上,才会觉得同为男人的宋澜居然很有吸引力。主要是深陷这个任务之中,他没办法不沉浸到书中人物感情纠葛中。

可能是炭火烧的很旺的原因,他当晚在睡梦中感受到了极致的燥热。

唇干舌燥,很想喝点水来润润唇。但是炭火让人头晕,睡得昏昏沉沉,于是也醒不过来。

但是不久后,他感觉唇瓣湿了,或许是宋澜发现他口渴后及时喂了水。这水来的很及时,让他缓解了身体上的燥热,额上的汗珠也在流入发丝后消失不见,如同沙漠里的行人突然发现了绿洲。

可是后半夜季林梦到了不太好的东西,梦里的场景让他羞耻抗拒,但是又有几分享受。

他梦到自己正和一个看不清楚脸的人纠缠在一起,而自己正钳着那人柔韧的腰疯狂的索取,好像这样能缓解某些急躁。

再往下季林就说不下去了,实在让人难以启齿。

不算书中世界,他活了二十多年,这是第一次做春梦。

早晨猛然惊醒时,那个梦在脑子里还十分清晰,不过是男是女他不清楚,估计也不一定是现实生活中的人。他看了一旁正烧的正旺的碳火,觉得估计是太燥热了才让他产生生理欲望。

不过幸好只是梦而已,要是他醒来的时候真要看到谁躺在他床边,估计他要被吓死。

只是季林刚一下地,就感觉有丝丝不对劲,有点湿哒哒的。

他脸色变得更难看起来,耳后通红一片,只好趁着没人注意换下了床单,自己又火速地去冲了个凉水澡。

在这大冬天,凉水澡的效果是惊人的,前一刻他还砸在为自己的生理欲望而羞愧,后一刻他就觉得快要萎的没有后代了。不过洗完一个澡,神清气爽,让他心情稍诶好点。

除了亵裤外,其他地方没怎么沾上东西,所以没那么显眼。不过这亵裤是肯定不能留给洗衣婢女去洗了,他自己动手又显得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两,除了立刻扔掉没有别的法子。

就为了这桩糗事,季林还特意出了院子去扔东西,免得被发现,再回来时,却看宋澜已经在门口蹲许久了。

见到他第一眼便仰头问道:“您去哪了呀?”

季林心虚的时候就不太会说谎,磕磕绊绊地随便回答了一下便进了屋,宋澜也亦步亦趋的跟上。

可能是因为现在身上还满是凉气的原因,季林见到宋澜也没有奇奇怪怪的念头,也就比较坦然。

不过他还是感觉对方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你这唇上涂了口脂?”不然怎么亮晶晶的?

季林刚要以男的应该阳刚一点,不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为借口来教训对方。

还没开口,却看宋澜伸出舌头舔了舔肉嘟嘟的上嘴唇,无辜地道:“真的没有,有点干所以抿抿。家主您不能因为对我有偏见,就处处看我不顺眼。”他明明看到季林那口型是想要骂他的意思。

季林极好的视力甚至能看到他的唇珠颤了颤,他恨不得亲自告诉宋澜,什么叫做抿,用得着伸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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