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你知道吗,今天的阵仗真是大,居然还有个什么拜师仪式,那些老头儿看到我就像看到宝贝一样,真想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眉栗放课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起蜷缩在角落里的狐狸。
她边梳毛边交代自己的一天:“不过并不忙,今天就举行了一个狗屁仪式,其他什么都没做。”
她自顾自地说,又摸了一把毛:“不过似乎有说要去那个什么秘境?”
“什么秘境?”秦琯走过来问,把眉栗身上的小坎肩脱下来,露出底下粉色的小裙袍。国都民风虽然淳朴,但并不开放,女孩子们还是要日日穿着厚厚的外衣,一层一层,累赘不堪。
眉栗索性把里面的累赘都脱下来,就剩一件粉粉的底衣。但她是修符得道之人,很久之前就不畏寒了。
她的小胸脯这时还没有发育完全,只是稍微鼓胀起来,看着像是有了些微弧度。
“这样看着,像是要给你买小衣了。”秦琯道,她不知道从那里拿了根细绳,在眉栗胸前正正好好围了一圈,用剪刀“咔嚓”一声剪断多余的线头。
里里外外的家庭琐事都被秦琯包揽,她到这里来之前,这儿还是一个清清冷冷的铺子,现在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就很有家的样子了。
眉栗撒娇抱住秦琯:“琯琯,你真好。”
秦琯抿嘴微笑,她伸出细葱玉指轻轻点了点眉栗的额头,“你以后也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了。”
她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松松揽着这个黏在身上的小眉栗,随即想到自己也有不得不做之事,总是劳累别人担忧:“起码”,她顿了顿,表情温柔下来:“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眉栗的小脑袋在她怀里蹭啊蹭,直到秦琯把她推开,才一脸沮丧地俯下身,把头搁在狐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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