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个什么瓶子?”
何雨柱转悠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在一个四合院边看到了一个样貌不是那么能入眼的瓶子,不过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瓷器瓶。
本来是不怎么想去看的,但是何雨柱想到宝物自秽,越是不起眼的,越是好东西啊。
走过去看了一下,这应该是那家小孩拿来玩落在这的。何雨柱捡起来看了一下,里面还有不少水,这是雪化了之后留下的。
拿出公文包里面的素布擦了一下,一道信息突如其来,嚯,不得了。
这是一件南宋修内司官窑粉青釉纸槌瓶,高16.5公分,口径7.5公分,足径8.5公分。胎呈紫黑色,质坚细润;器内外满施厚釉,质如美玉。
折平口沿,直颈,美人斜肩,直身内斜收腹,圈口,形状宛如纸槌,故称“纸槌瓶”。
器型保存完好,器型规正,铁足,开片自然美观,薄胎厚釉,聚沫攒珠,光泽莹润宝光内敛,圈足露胎处呈紫金色,器物石化斑分布自然到代如点点梅花布满器物全身,更增添岁月印迹古朴自然。
不过这瓶子有些失亮和脱釉了,估计就是因为小孩长期拿着玩,磨损失去光泽。
而且这因为没有好好保管,风吹日晒和着雪藏的。釉面受到了腐蚀,色彩也不是那么鲜亮了。
但是这并不是太影响他的收藏价值。反正周围没人,拎着走了了找了个死胡同收进空间去。也算是一件荒货了,毕竟没有花钱。
之后还有一天就要过年了,厂里面的事何雨柱没有再管了,基本自己就是申请。汇报这些流程。
然后剩下的都是交给马华他们处理的,所以何雨柱基本就是喝喝茶就过了。
外面怎么动荡,厂里面和四合院还在比较安静,该怎样的还是怎样。四合院里面,今天娄晓娥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不是滚回娘家去了吗?想好离婚的事了?”
娄晓娥刚刚大包小包扛着来到许大茂家里,刚好碰从乡下放电影回来的许大茂,看着娄晓娥大包小包的扛着,许大茂知道这是娄晓娥从家里面带来的东西,估计是现在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怕被抄家。
但是现在一点也不像和娄晓娥沾边的许大茂自然不许娄晓娥这样做了。
“怎么?你是死没良心的真的是想和我离婚啊?”
看着许大茂这绝情的样子,娄晓娥感觉世界都没爱了,自己家里面到处在被打击着,虽然被自己的父亲的朋友压下来了。
现在自己父亲只是个闲职,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东西,但是还领着工资,就被人家说是资本尾巴。
那些带着红袖标的,时不时的就想着冲进自己家去搜查,其实这只要一搜查,不管有没有哪都是有了,这些领导,谁家里面还没有个古董啥的?
而且娄晓娥原本就在家里面藏过金条,虽然被许大茂偷偷的拿去供给领导了,但是那说明人家家里面真有啊。
现在这大包小包的扛着来的,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物件。
“哼,你们这些资本主义的尾巴,到了现在还想着压迫我,这婚是离定了”
看到娄晓娥这样子,许大茂更加不爽了,自己身边现在守着两个貌美如花的大姑娘,你本来就是个绊脚石,不止没有安静点反而还这么造次。
自己怎么能容忍?要不是因为这个婚还没有离,人家于海棠在和自己喝酒的第二天估计自己就能有一些进展了。
但是自从喝酒之后,于海棠就没有怎么和自己说话了,许大茂想估计就是因为还没有结婚的原因。
至于秦京茹现在自己已经送到乡下去了,说是等过完年之后自己抽时间去接她回来。
这妮子搞定了,只差于海棠了,但是现在这娄晓娥就是个阻碍啊。
“许大茂,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废物,没种的贱人,竟然有脸和我提离婚?我那床底下的金条呢?是不是你为了位你拿了?我放的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
听到许大茂的话,娄晓娥完全不管了,直接开始吼了。
“你个不下蛋的鸡,你在说什么?”
许大茂说着便去就给娄晓娥一巴掌,扇在娄晓娥的脸,许大茂最恨的就是人家说他不能生和没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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