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还真的把李处长给问住了。
是啊，堂堂国安这么大一个部门，为什么会往他身边派一个卧底呢？
这事...李处长也不知道啊！
他就是来调查这件事情的。
你让他怎么回答方海。
总不能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吧。
这让国安的威望何在？
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李处长很尴尬啊。
实在是没有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这个....你放心吧，不是来调查你的。”
“于杰虽然是我们国安的卧底，但是并不是直接听命于我。”
“他的联系人是....”
李处长说到这里的时候，伸出食指的天空指了指。
方海何等精明，瞬间就明白了。
这意思是更高层下达的任务啊！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惊动了更层的领导。
李处长的这番回答，不仅没有解答方海的疑惑，反而让方海的疑惑更深了。
看来自己摊的事，还不小啊！
竟然连李处长这样的人物都无法给出的答案。
一个比李处长职位更高的人，亲自下达的命令将于杰这个卧底安插在自己身边。
这是方海从李处长的这番话中，得到的唯一答。
他也很识趣的闭嘴巴，没有继续再问。
至于李处长接下来询问他的问题，和王鹏在警局询问的问题差不了多少。
方海很是识趣，无比配合的全部回答了。
而且回答的比在警局还要流畅。
随后，
方海抱着自己的好市民奖，从国安临时办事处走了出来。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
“为什么国安的人和警察都这么关心那幅画呢？”
“那幅画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就是很普通的明代山水风景画而已。”
方海摇了摇头，
整理了一下思路。
当初他把这幅画卖给那个落魄的老中医的时候，
那个老中医也是一脸兴奋。
仿佛抓到了宝一样。
而现在，
警察也对这幅画十分感兴趣，基本询问的内容都是关于这幅画的。
如果说警察感兴趣也就罢了。
像国安这么大的部门，竟然都对这幅画如此感兴趣。
这就有些不寻常了。
而且那个该死的司机卧底，多半也是冲着这幅画来的。
从刚才李处长的口中得知，那个卧底可能是国安更高层的人派下来的。
也就是说，对这副画感兴趣的是更高层的人。
“难道我也看走眼了？”
“其实那幅画不是普通的明代山水画，而是更珍贵的宝贝？”
“这也不能啊！如果说别的东西看走眼还行，但是文物鉴宝我自认全国都找不出来几个比我还强的？。”
“那幅画我卖之前也仔细看过了，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就是很普通的明代山水画。”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人惦记它呢。”
方海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突然之间，
他联想到这幅画是从马安邦手中买的。
这马安邦是何许人也？
如果昨天之前，方海也只认为他只是一个招摇撞骗的骗子而已。
但是方海可是参加过葬礼的。
但凡是参加过葬礼的人，都不可能再这么认为了。
一个骗子，怎么可能认识这么多武功高手？
这马安邦定然也是大世家的武功高手。
方海想到这里，
突然记起了当时马安邦卖他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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