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方也已经获得我的资料了啊!”郑文成微微皱眉,对的这个回答非常不满。
“那是”也一时语塞:“那是对方通过别的渠道获取到主人您的信息的,这一点系统是无权干涉的,所以,真的很遗憾”
“等下,你之前有说过的吧,咱们俩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要是消失了,你也跑不了,对吧!”
“是这样的”偏了偏头,不太理解郑文成问这句话的意思。
“那既然这样,你为了活命,稍微透露一点消息给我也没关系吧!换言之,就是作弊!”
“作弊!”瞬间笑出了声:“亏您能想到这种手段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的室友去年很多考试就是通过作弊的手段获得了很高的分数!关键点是,只要作弊这件事不被暴露出来,那在他人眼里,这件事其实就没有发生,你明白吗?”
“主人,你们人类的思维逻辑,真的是令人琢磨不透啊,在下真的对你们的大脑构造越来越感兴趣了!”
“少废话,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能不能办到这件事!”
“这个嘛很遗憾,在下只能告诉您,不能!”
“为什么!”
“呃不知道主人您有没有玩过游戏,电子游戏,不管是手机上还是电脑上都可以!”
“这个没怎么接触过,怎么,这很重要吗,和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有关吗?”
“是这样的,主人”很罕见的面露难色的说道:“在下倒是也很想通过作弊的方式帮助主人您度过现在的这段难关,只不过非常遗憾的是,您现在所处的系统,说白了其实就像是电子游戏一样的存在!在人类社会的基础系统当中,可能存在您刚才所说的只要不被别人发现这件事情就不会存在的判定,但是在电子网络下这一点就是做不到的,因为不管你做了什么事情,都是时刻暴露在系统的监视之下的。网络是一定会捕捉到您的操作流程,进而做出一定的记录的,所以您要想让网络察觉不到您做的事情,除非您要么不做,要么您本事高到可以逆向破解这个系统,说白了就是像黑客一样,反向追踪到系统里面,然后在与此同时又能不暴露自己身份的将自己的入侵进来查看自己的违规操作,然后将系统记录下来的违规的操作过程全部抹除,最后再将自己入侵的过程全部抹除,以此让系统彻底无法认知到你曾经有进行过违规操作。但在下很抱歉的告诉您,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信息管制者系统受黑客攻击以至于被彻底解析或者破解的可能性为0,所以在下只能建议您不要去动这种歪脑筋了!”
郑文成对大段的说明感到无语,他仿佛是在尝试着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问道:“你能不能不要想的那么麻烦,现在就是你,把数据告诉我,就像咱俩中午的时候做的那件事一样,有那么困难吗?”
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和那个不一样,在系统的判定当中,如果是辅助型出于主动意愿将自己的主人引诱至其他信息管理者面前,并不算犯规,当然,反过来如果不同意但主人硬是要强求带他去的话却反而会被判定是犯规行为,这就是系统的规定,在下也是毫无办法的。而至于泄密这件事,在下从调取资料库那一刻开始起,就会彻底的暴露在网络的监视系统之下,在那之后,只要在下有做出任何将这些信息传递给您的行为,不管是写出来,显示在手机屏幕上,面对面告知您还是通过念话直接传输进您的大脑里都会被系统发现,毕竟在下已经多次向您说明了,现在的您和在下一样对于系统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电子信号罢了,咱们俩之间不管进行何种互动,在系统那边都会有所记录的!而为了让您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后果,在下也决定将告密的代价一并告知给您,那就是信息管制者和辅助同时被从系统当中抹除,所以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听到类似苦苦哀求的说明,郑文成也自然就明白这件事已经是没有任何商量余地的了。
他悲观的叹了口气,不过好在,这些说明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立刻就抛出了下一个犀利的问题。
“那么,通过s或者之类的作答方式透露信息给我,算不算是作弊呢?”
“诶?”吃惊的睁大眼睛:“在下不是很懂您的意思!”
“呵呵!”郑文成轻声笑道:“就是说,我问你有关对方的情报,你通过调取资料库查询之后,告诉我我所说的这一点是否正确,这一点算是告密行为吗!”
“什”被郑文成的逆向思维深深地折服了。
确实,如果只是告诉是或者不是的话,两人之间的行为充其量只是简单的对话,因为一切信息都是郑文成这边单方面说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么做是符合系统判定信息管制者本人通过别的渠道提取信息的这项规则的。
简单地说,比如郑文成现在知道黄姗旖是某跨国企业的千金,他是可以来向确认这一点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也可以回答他是或者不是,因为这是辅助型必须要完成的辅助主人的任务。
虽说最终敲定信息的还是辅助型,但是系统无法判定出辅助型究竟有没有将信息外泄的行为,因为按照刚才说明的,系统会监视有没有将信息说给郑文成听,但如果他只是查询了数据库,然后单纯的用是或者不是回答郑文成提出的问题,系统就无法判定他到底是在干嘛了。
这算是系统设置中出现的一个漏洞。
也就是说,哪怕现在郑文成对黄姗旖一无所知,他也可以询问一些问题,比如:“他是男的吗?”回答是之后,郑文成就可以知道他是男的,以此类推,只要郑文成的问题问的足够详尽,理论上是可以将对方所有的信息全部问出来的。因为系统是无法判定郑文成所提出的这些问题,是不是从别的地方获取来的信息。
但很可惜,不可能有人能将一个人的所有信息都以提问的形式问出来,就比如问生日这件事吧,如果运气不好那个人的生日是十二月三十一日,郑文成要从一月开始问起的话,就至少得让回答四十三次是或者否才能确认下来,当然,虽说提问的方式不同的话,可能会缩减这个步骤,但要想通过这种方式确认一个人的全部信息,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能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系统才没有对这种行为做出任何的限制。
总之,这是一个非常吃力的工作,一般人也不会这样去做,因而从系统运作的角度来说倒也没有特别的将其认定为是犯规行为。
好在郑文成也不是那种死脑筋,他确认这一点的目的,只是想了解一下,自己一会儿问有关自己刚才获得的关于黄姗旖的情报的时候,会不会演变为的告密行为。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