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没过多久,一个曼妙的嗓音穿过风声,传进了握着大勺站在灶前煎鱼的何雨柱耳朵里。
双尾麻花辫随着女孩的跑动在风中乱舞,从前院冲进屋里。大门碰的一声被推开,又duang地一声合上,女孩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摘下厚实的围脖,脱掉似风衣的长外套,随意地仍在床上,紧致的毛衣衬托出满是青春活力的身材。
“哥!我一进门,都听到你舌战群儒、以一敌百的光辉事迹啊!可以啊,连三大爷这么能说的人物都被你镇住了!哥,你可太牛了!!”
听着如此活泼的声音,何雨柱心中涌现出莫名的悸动,是那血浓于水的兄妹之情再作怪。何雨柱回过头,看着随意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苹果走到火炉边坐下的何雨水,何雨柱微微皱眉。
“你也不洗一下,就直接吃,那多脏啊!”
“哎呀,没事的!有句老话说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对了,哥!那许大茂污蔑你偷他家的鸡,你就这么放过他?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何雨柱啃下一大口苹果,张着大眼睛囫囵地说道。
“你哥觉悟高!那许大茂就是个小丑,你哥跟他计较,那是自降身份!”何雨柱专心翻着锅里的鱼,头也不回地说道:“手脚勤快点啊!那鸡顿在炉上都快烂了,还不盛出来。再等几分钟,这鱼就好了。我做了你最爱的红烧鱼!”
“好好好!我一回来,你就是使唤我!”何雨水麻溜地起身,将啃得快差不多的苹果扔进垃圾桶里,用抹布叫烧的滚烫的砂锅取下来。忽地,何雨水眼睛一转,旁敲侧问道:“哥,我咋听说你跟秦姐好上啦!!”
手中的大勺一顿,何雨柱皱褶眉头瞪了何雨水一眼,无语地说道:“胡说什么呢,我不信你不知道那是许大茂传的谣言!”
何雨水调皮地吐吐舌头,反驳道:“哥,我觉得秦姐人挺好的,要不是你把她娶了吧!反正你也对她有意思!”
“瞎说!”
何雨柱将烧好的鱼盛出来,从里间的厨房出来,就看到何雨水端着一个大腕往门外走,黑着脸问道:“你又作什么妖!这么晚了,你端个碗去哪里?”
何雨水回头,笑嘻嘻道:“秦姐家不是有些困难,一个月也见不到啥肉味,我给秦姐家送点鸡肉,这也算是帮你献个殷勤!说不定,你能抱得美人归呢!”
哎!何雨柱一脸无语,这傻妹妹哦,就秦淮如那心机的个性,这碗鸡肉就是肉包子打狗,溅不起一点水花。
“回来!送谁也不送她家!”
何雨柱一把叫住傻妹妹,说道:“先吃饭,吃了饭再说!”
“我不!秦姐就在对门,几步路的功夫,我送了再回来吃也是一样!”
何雨柱怒了,好赖话听不懂是吧!?何雨柱摆出长兄的威严,一番呵斥才将将制止何雨水的愚蠢行为。
饭桌上,何雨水冷着一张脸,对哥哥的言语的充耳不闻,筷子也不动一下,俨然一副气涌上头的模样。何雨柱深深一叹,毕竟是亲兄妹,也说不出责备的话语。
至于何雨水为啥对秦淮如如此着迷,仔细检索记忆的何雨柱很快便发现了病根所在。当年,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为了一个俏寡妇,卷走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抛弃了何雨柱两兄妹。突然没了父亲,母亲又早早离世,一时间,生活的重担全压在了只有十三岁的何雨柱身上,那时,何雨水只有七岁。为了生存,何雨柱在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的帮助下,顶替了何大清的位置进了红星轧钢厂食堂当杂工。
这一干,就是十三年!何雨柱为了多挣钱,快点转正,每日每夜地在厨房里干活,时间久了,就有些忽视了妹妹何雨水。后来,秦淮如嫁进四合院,外貌出众,为人热枕,伪装的模样很快就吸引住孤单的何雨水。何雨水喜欢这个新婚少妇,每天放完学回到四合院就跑到秦淮如家里,而何雨柱呢,也乐得有人帮自己照顾妹妹。时间久了,何雨水心里对秦淮如产生了深深地依赖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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