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他妈呀,连他妹的都没睡呢。

“刚才看你气哼哼的,干嘛去了。”

“这本来说要找他打架,到那儿去他没在,没在算了吧,估计以后就改了。”

“得了得了,早歇着吧。”

他们不在一个房子里边儿睡,他自个儿单独有间房睡觉。睡可是睡,但是睡不着啊。得多好的心理素质,杀完人之后回来啊,烫个脚,洗洗脸,泡壶茶,踏踏实实躺着。他又不是这个杀人的惯犯,也不是那个强盗土匪的,它就是一杀猪的,一时冲动杀了人了,睡不着了。

按时间来说呢。现在凌晨有个四点来钟,就坐起来了,喝了口水。

“哎?会不会有人发现这死尸啊?发现之后会怎么样呢?”

这个好奇呀,会害死人的。为什么呢?你杀了人就杀了人了,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问自己会发生些什么。

要不要到现场再去看一下。你看,说去就去。

把这刀又揣在身上,又去了趟双塔胡同。

你可记住了李大成来了两趟,赶奔双塔胡同。

就说李大成来到这儿,进了院子,一望两望没有人,迈步进屋,站在堂屋,堂屋地上有一具死尸。

李大成算不过来了。

“刚才是几个呀?哪个是我弄死的呀?”

李大成糊涂了,站着正纳闷儿呢,身后来人了。锡迩,锡迩人进来,拿眼一打。地上死尸是自己的哥哥。看外人不认识,是自个儿亲哥,认识!

在看旁边,站着一人,认识!嫂子的哥哥李大成。

“大成哥!你杀了我哥哥!”

“兄弟。冤枉我,这个不是!”

这个真不是,锡迩还是没细问,屋里有,这个不是。

锡迩又问:

“您什么时候来的大成哥?”

“我也是刚进门儿。”

说得过去,确实是刚进门。真是刚进门儿站着正纳闷儿呢,正算人数呢。

“刚进门儿。哦哦,那个,那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人命关天呐。”

“那咱们衙门口儿告诉告诉一声儿吧,咱们报案去吧。”

“对,对,对。”

“好,好,走。”

说完了。锡迩在前边儿,李大成在后头。一前一后有大事儿了。走到院子里边儿。锡克特理迩说:

“谁杀的我哥哥,要让我知道!我,我饶不了他。”

人家没说李大成,谁杀的我哥饶不了他这话没错儿。李大成一琢磨,这是不是说给我听的。他肯定会怀恨在心的,话又说回来了屋里边儿那个人,可是我杀的,不管怎么说,这个现场有我,我留着他就是个祸害。

罢了,一只羊也是赶,俩羊也放。说着话就把刀拔出来,看看两边没人,前边锡迩。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分心便刺。这一刀扎的后心。锡迩回头,看了李大成一眼,想说什么,没说出来,死尸倒地。

这锡迩身上绑着这个方巾子,这刀拔出来,刀上有血,李大成就把这巾子解下来,裹着这刀,裹完之后,怀里一揣。趁着茫茫夜色天还没有大亮,回家了。

到家之后,先奔自个儿那小肉铺把门打开了。伸出刀来把刀剁在案板上。这个方巾,一团了,往地上一扔就扔在案子角那儿。

所以今天在这儿把这话这么一说。周爷点点头,不管是时间地点方方面面,这个事能合到一块儿。

“来,让他他画押。”

画完押,将李大成压下去,关进死囚牢。

之前只是一个嫌疑犯,现在不一样,你是死刑犯。

这边李大成压下去,外面李大成她妈来了,有天大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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