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粒断断续续的念完,又是没忍住看了葛迪一眼。
葛迪有些无语,不过面子上还是装出了一副忍辱负重、脸色铁青的模样。
某沙雕国国主的继承人觉得有一些羞耻。
“继续。”这一次是赵勋说的。
他算是发现了,这位死去的皇子每一天的日记都是在指向一个嫌疑人。
“六月十三日。
谭知宴这个破妹妹又来找我的茬,说是不允许我再找甘舒宁的麻烦,她一个混账玩意,我分明才是她的亲哥哥,她向着谁呢?
我决定了,明天不给她买巧克力了!
后天也不给买!”
众人无语凝噎,没想到这位二皇子看似凶巴巴的,实际上色厉内荏,瞧着多少有些傲娇和好笑。
不过似乎是只对谭知宴才会是这样。
“六月十五日。
丞相夫人又来了,似乎想要勾引我,也不怕被她丈夫发现了,胆子真是大。
还好,我胆子也是不小。”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迟粒乐呵呵的说着,全然忽略了周围人同情的眼神。
此刻作为第三视角的迟粒,完全忘了自己就是那个当事人。
谭知宴感觉迟粒头顶上的帽子都是绿了一些……
被泥塑的傅昌业紧张的滚动着喉结,朝后退了一步,动作轻轻的,似乎是想这么踱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那个二皇子真的是一个变态,这种事情怎么还写在日记里面!
谭知宴干咳一声,忍不住阴阳怪气的开口:“迟粒啊,这也就是你,要是我我是忍不了。”
“嗯?”迟粒一愣,“关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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