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蓝田赢了比赛,闻不得身上染上的味道,便寻了后山的温泉泡澡。这处温泉平日里都不曾有人,四下安静,周围有浓浓的水雾隔着,相对隐秘。
她正巧洗完,忽然听见林间一阵脚步声,她用警惕的目光看了过去,眼睛闪了闪蓝光,继而看见来人。
师尊?
她怎么会来这里。
正疑惑着,夏蓝田便见白浮玉开始脱起衣服来,浅绿的外袍下,她着的齐儒长裙,一痕丰满雪脯,呼之欲出,她纤细的胳膊弯曲着,解开头上的惊鸿发髻,将一头墨发放下来,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梳顺长发。
夏蓝田看着那一幕,不禁心撞了撞,将半个身子沉到水里去,依旧露个脸,观察白浮玉。
“师尊是来洗头的吧,师尊的头发,真好看,还有胳膊,还有。。。。。。”。
她心怦怦直跳,只见白浮玉葱白的手指伸向齐儒的胸带,她轻轻扯开丝带,长裙丝滑掉落在地,她内里不着丝寸!
就像是冬日的雪团上开了朵娇滴滴的红梅。
夏蓝田心脏骤停,目光在上停留了一瞬,脸腾一下被烧红。
师尊是来洗澡的?
她,她不是有意要看的,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连忙将头沉在水里,闭着眼睛,心情浮躁,仿佛自己在一团开水里。
她憋着气,越憋越慌,只觉得有团软软的物体坐在自己脸上。
白浮玉捂着胸,看清了那人是夏蓝田,正捂着鼻子,鼻子还被自己弄出了血。。。。。。。,两人目光交错。
白浮玉深深吸了一口气,天啊,刚才是那个姿势吗?是吗?她内心已经暴走,在抓狂,在呐喊,整个人整个脑袋都飞出了天际,这要怎么化解这场尴尬?
她愣了许久,只得硬着头皮迎着夏蓝田的目光:“蓝田,好巧啊,你也来洗澡”?
这话似乎有些多余,白浮玉急得抠脚,却依然镇定自若:“你好像流鼻血了”,仿佛不是她干的一般,在询问她为什么。
夏蓝田松开手,只见一滴血滴落温泉,又匆忙捂着鼻子:“啊,是,最近天气过于燥热”。
两人纷纷沉默了一阵。
白浮玉轻轻撩动着水,轻轻揉搓胳膊。
夏蓝田快速起身,很快上了岸:“师尊,我洗完了,先走了”。
白浮玉眼睛朝其他地方瞟:“这么快,为师还想着你能为我搓搓背呢”。她脱口而出,瞬间觉得没说对话,怎么脱口而出就是调戏魔尊!又说:“那你赶紧去吧”。
夏蓝田摸索着跑远,白浮玉的心还未落下,又见夏蓝田跑了回来,那身姿,看得人血脉喷张。
“师尊,我回来拿衣服”。
白浮玉咳了咳:“嗯嗯,你穿上再走吧”。
夏蓝田慌里慌张地穿上衣衫,浑身都忘记了擦干,衣衫也黏在身上,头发湿答答地挂在身前,背上,看上去像是出浴的美人,有又几分狼狈。
白浮玉瞟了好几眼,心已飞腾。
夏蓝田转身逃开,走了半路,且看见江迷眼抱着一只雪貂朝温泉处走来,一边走一边说。
“你嫌弃我做什么,我还不是没有比赛完就带你来这洗澡了”
雪貂不耐烦地躺在她怀里,嗷呜嗷呜地叫着,江迷烟揉了揉它的脖子:“好啦好啦,以后把这个泥泞小考取消,那马尿,果真不是人能闻的”。
她闻了闻袖子,鼻子抽了抽:“夏蓝田还真是厉害”,自己这一身月袍,怕不是又要给毁了。
她甩了甩袖子,朝温泉走去。
白浮玉还想着方才的画面,觉得十分不宜,便用灵力镇定浮躁的内心,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听见身后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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