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他巴心巴肝都捂不住热他,童子竟能让他破防,为什么?

叶澜玄越想越迷,同俞思归一般,看着萧鼎之回话:“灼痛已经缓解,但身子虚,有轻飘之感。”

萧鼎之被两人的目光同时锁定,眉眼微挑:“我很好看?”

俞思归收回余光,坐在叶澜玄对面,从袖袋里拿出一个锦盒。

叶澜玄将话就话:“好看,像带刺的玫瑰。”

萧鼎之:“……”

俞思归:“……”

玫瑰在古时初为美玉之名,后被引为花名,无论美玉还是花卉,玫瑰之绝色千古不败。

叶澜玄打这比喻是正经夸赞,萧鼎之和俞思归都听出来了才会如此无语。

清高如叶澜玄,俞思归以为他不会夸人,自己的姿容在他眼中落得“还行”二字,对于不尊重他的逆徒却不吝赞美,简直匪夷所思。

难道他喜欢被压制的感觉?

叶澜玄的心思在场两人都猜不到,只听他话锋一转,对俞思归说:“我这徒弟天生傲气,敛不住脾性,冲撞之处,望俞仙友多多海涵。”

俞思归不置可否,拿出一粒淡褐色药丸递给叶澜玄:“这是我连夜炼制的调气护体丹药,灵力运转五个时辰后服用效果最佳。”

叶澜玄接过丹药和水服下,闭目感受灵丹的功效。

丹药如喉即化,转为和润的灵气发散到全身,舒服的感觉像做了个温泉SPA。

俞思归和萧鼎之都关注着他的气色变化。

不消片刻,晦暗病气逐渐消退,淡淡绯色浮于脸颊,肌肤重现剔透莹白,当真似一朵不染尘埃的金莲,清素高雅。

俞思归的目光又转到萧鼎之身上,生出奇怪的攀比欲。

在叶澜玄睁眼时,他问道:“寻真君可否用一种花色来形容我?”

叶澜玄有些意外地怔了下,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吹捧:“俞仙友端雅雍容,当是国色天香之牡丹。”

俞思归露出满足的笑意。

萧鼎之本就没有表情的冰山脸垮到极致。

俞思归含笑说正事:“有药效护体,再探心脉不会感觉疼痛,寻真君可否屏退闲人,好静心诊病。”

虽然萧鼎之说俞思归治不好心疾,但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叶澜玄都不愿放弃,点头对萧鼎之说:“徒弟,你去外面候着。”

萧鼎之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叶澜玄信外人不信自己,萧鼎之必不可能听他差遣,直接回了罗浮洞。

坐在蒲团上,他难以静下心来修复魔丹。

连番给俞思归敲警钟,他都置若罔闻,现在的事态走向与上一世大为不同,和叶澜玄牵连甚密的宗门四君没有动静,反倒是不曾传过风流韵事的俞思归主动上门。

俞思归明知空萸无法根治叶澜玄的心疾,却赖着不走,故意接近,还让叶澜玄用花色形容他,心思诡谲。

两人独处,叶澜玄又要脱衣让他摸,受疼时他的表情吟声引人遐想,俞思归能心如止水?

叶澜玄是重欲之人,俞思归姿容不差,两人若在花事上谈论一番,触动心弦,说不得会做出什么不堪之事。

萧鼎之越想越火大,无法容忍叶澜玄在自己眼皮底下放浪形骸,不守男德。

萧鼎之板着脸返回玉阙,折了梅枝拿在手中,若他俩白日宣淫,一并杀了。

萧鼎之往返速度极快,受罚的老仆脸上的浊泪尚未被雪风吹干,身姿矫健的白衣少年已从他们眼前飘过两回。

老仆们哀嚎:“萧公子,劳烦你去主人面前替我们说说情,我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欺负童儿了。”

萧鼎之止步,袖口一挥,四下清脆的掌嘴声惊得树上鸟雀振翅高飞。

老仆们牙齿脱落,鼻血横飞,又惊又痛。

早知会挨打,不如闭嘴保平安。

萧鼎之来到叶澜玄卧房门外,侧耳倾听房内动静。

叶澜玄的吟声忽大忽小,断断续续:“不行……还是很痛……我要裂开了,唔……啊……”

俞思归:“只差一点就能冲破阻碍,继续还是停下?”

叶澜玄:“长痛不如短痛,你快些冲吧,我太难受了。”

萧鼎之挑开窗户,看到叶澜玄盘膝坐在床榻上,仰面细喘,脸颊潮红,虚汗淋漓。

俞思归以同样的姿势坐在他对面,右手在他胸前平抚运灵,左手托着他的下巴,拇指放在唇上。

萧鼎之的邪火蹭蹭直冒,梅枝在他指尖粉碎成屑。

片刻后,叶澜玄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血色尽褪,像脱线的木偶倒在俞思归的臂弯中。

萧鼎之踹门而入,把叶澜玄拉到自己怀中。

极其强势的占有姿态超出师徒之谊,俞思归甚至从萧鼎之眼中看到赤.裸.裸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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