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高俅在成为国师之后,在各个城池,乡镇乃至村落中修建道观。
这些道观在建成之后,要求每日须得有人入观中受教,起先每天只需数人,大多是一些地痞流氓,腌臜泼才。
然而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那些道观的胃口越来越大,每日入观中受教的人再也没有出来过,整个城池中的居民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影响,压根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反而对于道观展有着一种狂热的信仰。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是有人盯上了吕家的家业。
于是在一天清晨时,一群道观的狂热信众砸开了吕家的大门,以捉拿异教徒的由头在吕家烧杀抢掠。
整个吕家上下,几乎全都被抓了起来,而那些金银之物,也和被抓起的吕家人一起被送往道观。
只有吕旗因为自幼习武,方才在抢了一匹快马之后逃了出来,之后就是林浩二人看到的情形。
“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鲁智深出言问道。
“我打算去郓城县,家舅乃是郓城县令,前些日子曾修过书信来家中,说万一家中有什么变故,可前去寻他。”
“说不定他早已料到道观那帮妖人的作风,这才提前修了书信来家中警告。”
“等我寻到舅舅,我要找机会向机会进皇宫,刺杀那高俅老贼,以祭我家人在天之灵,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说到这里,吕旗咬牙切齿,眼中充斥着深深的恨意。
然而一旁的林浩却给泼了一盆冷水。
“就你?别说高俅了,恐怕他手下一个道观里的道士都能把你按在地上杀个十回八回的了。”
此言一出,顿时惹得吕旗怒目而视,他本来就颇为看不上林浩,鲁智深跟他所说的他是半点也不信,认为多半是鲁智深自己杀死了那妖道,只不过因为是出家人不爱出风头才把功劳让给了林浩。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天下皆是你这般胆小如鼠蚁之辈,那我大宋早亡矣。”
吕旗越说越激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拿起长枪直奔汴京捅死高俅。
林浩却懒得理会他,翻了个白眼,便躺倒在地,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
吕旗看林浩一副赖皮模样越看越气,正准备上前把他拉起来好好理论一番,却突然有一只搭在了他的肩头。
扭头看去,鲁智深对着他摇了摇头。
“林兄弟话糙理不糙,你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如今宋国境内危机四伏,汴京必定更是如龙潭虎穴。”
“正好洒家二人也欲前往郓城,你先随我等二人到县中再说吧。”
看鲁智深开口,吕旗这才消停了下来,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同样就地放下,不多时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轻缓绵长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鲁智深怔怔的望着面前的篝火,却没有半点睡意。
想起之前一帮兄弟每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又想起诸多弟兄在对抗高俅的过程中落得个身死魂灭,尸骨无存的下场。
此时的他,双眼也不由得染上了一圈红。
正在鲁智深感伤之际。
突然,地面隐隐震动了起来。
鲁智深揉了揉眼睛,豁然站起身来。
与此同时,林浩也已经醒转过来,站在鲁智深身旁,望向官道的某个方向。
只有吕旗揉着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从地上爬起,看向站立着的二人。
“有人,不对,有东西朝着我们来了。”
此言一出,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浇下,一瞬间,吕旗的眼中再无半点睡意。
没有迟疑,林浩随手一挥,凭空出现一团水流将篝火熄灭。
这神奇的手段顿时惹得一旁的吕旗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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