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寻找老鼠村医无果后,只得回到空空的房屋,回想起了自己穿越的经过,还有重生后的重重场景。此时有位老妈妈来敲门,看到这番不堪景象,于是就把田文接到了她家,田文自然是感激不尽。

老妈妈家里只有她和孙子相依为命,他的丈夫和儿子都牺牲在了战场,儿媳也因犯法被割去了鼻子,脸还被烫了字,羞愤的自杀了。

白天田文跟老妈妈一起山种地,晚给小孙子讲葫芦娃救爷爷的故事,一日两餐粗茶淡饭,生活安静祥和,就这样过了才三天,一伙军士来村里征兵。这不天还未亮,就把守住了村口,然后挨家挨户的寻访。

他们敲开了老妈妈的房门,客客气气的朝里屋走去,看到一个小男孩,便笑盈盈的对老妈妈说:“户薄有记,令孙今已满十二岁,按大秦律可以参加预备军了。”老妈妈一下瘫坐在地嚎啕大哭。

那军士安慰了两句:“两年后为国征战沙场,进爵加官,自有你的好处。”说完就拖着孙子要走。

田文大喊:“住手!”

军士回头,这才掌灯仔细端详起来。军士笑着说道:“你是游学的士子吗?可否出示你的身份牌。”

田文支吾说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怎可明目张胆的抓人,这不触犯王法吗?”

军士不慌不忙的反问道:“那我触犯了那条秦法?”

见田文回答不出,于是严肃的警告田文:“再不交出身份牌,就当敌国密探抓走!”说完将手按在佩剑。

老妈妈哭着央求军士,可说的什么没人能听清。军士一摆手,身后的士兵就要前抓田文,被田文扭住手指,疼的哇哇直叫。军士立马稳住士兵,缓缓说道:“我看你身手不错,到军中一定大有所为,不如你替他从军吧!”

田文心里没了主意,这时军士命人放开了小孙子,祖孙二人抱头痛哭。

田文看到这感人的场面,胸中的正义感爆棚,于是大义凛然的说:“参军就参军!”

那军士也很痛快,当面在户薄中划去了小孙子的名字,说道:“走吧!”

田文在一队士兵的簇拥下,离开了看似安静祥和的村庄。

来到咸阳的一处军营,这里将周边村庄征收的兵员统一安置。一入军营,首先要登记造册,一位军士端坐在书案后面,拿出一根竹简,问道:“姓名?”田文思考了一下,答道:“我叫未成。”军士提笔写了“魏成”二字。

魏成拿着竹简,来到一间屋内,将自己的衣服除去,光着屁股接受了各种体检,在被冲洗干净之后,穿新发的军装,又来到一间铁匠铺一样的地方,在田文的右耳朵的耳背烙一个秦字,之后,便来到了分配的营帐中休整,说是休整,可耳朵的疼痛让人心情焦燥,尽管马涂了药膏,还是忍不住想打人。

军营里都是十几岁的孩子,看着也不都是弱不经风的,有几个特别强壮。一日训练的间隙,两个小壮汉就互相掐了起来。

一个叫任鄙,一个叫乌获,两个人不知因为什么事,互相顶起牛来,嘴还互相问候亲娘。骂累了喘着粗气,头顶着头谁也不服谁。小伙伴们围成了一个圈儿,魏成也好奇的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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