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道长等人的神色变得异常的古怪,就连看刘毅的神色都是奇奇怪怪的。

“师侄的话不无道理,看来是有人欲要借助结交田伯光的名头来诋毁华山的声誉,甚至是我五岳剑派的声誉。”

“天门师伯所言极是!我大师哥虽然平时行事随意了些,但是在这样关键的事情上还是能够分清的。当下,弟子觉得我们还是要找出那个假冒田伯光之人,同样还要找到背后的主使之人。”

天门道长、定闲师太、定逸师太等人都是点点头。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三人更是义愤填膺。

“师侄,我看此事非同小可,一定要找出背后的主谋出来。”

刘毅点点头,看向左冷禅,一脸恭敬的行了一礼。

“左师伯,此地乃是嵩山的地盘,还要劳烦嵩山的师兄们多多辛苦,找出这个背后的主使之人来。此事关乎我华山甚至是五岳剑派的声誉,还望左师伯多多费心。”

左冷禅还没有说话,一旁的钟镇就站了出来。

“师侄说几个月前就将田伯光废掉了修为,据我所知,那田伯光的修为虽非顶级,却也是非同一般。师侄说你打败了他,可是真的?可有谁看见过呢!”

“哦?师叔是怀疑弟子在信口胡说了?”

“哪里!以师侄的为人,我们还是能够相信的。只是听师侄所言,当时可并未有人看见啊。如此空口白话,如何能够让人信服呢!”

刘毅默然不语,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钟镇。

“怎么?师侄可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呢!假如师侄并没将田伯光拿下,那么昨日的事情就值得推敲了!”

天门道长等人顿时也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刘毅,倒是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三人都是一脸愤怒的看着钟镇。令狐冲还待辩解,却被刘毅拦下。

“师叔所言甚是。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弟子人微言轻,师叔不信也是常理。只是弟子比较好奇,想去请教一下钟师叔。”

“哦?不知道师侄好奇什么?”

大家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刘毅,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按理来说,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弟子大师哥出现了这样的丑闻,作为师叔应该是如天门师伯一般私下处理,以全我五岳剑派之谊。反倒是嵩山的诸位师伯,怎么一副穷追不舍的气势,难道师叔想我华山蒙羞吗?”

“刘毅!你放肆!”

钟镇看着天门道长等人一脸惊疑的眼神,顿时是气急败坏,直接就吼了起来。

“哼!师叔,弟子尊重你才跟你解释!但是如果师叔你自己为老不尊,那弟子也只好得罪了!”

封不平三人也是一脸愤怒的看着钟镇,好似恨不得直接吃了他。

“师侄,不要与这老匹夫多言!这老匹夫最是嫉贤妒能,师侄何必理会他!”

令狐冲嘴角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神色尴尬至极。

“师侄,过了,过了!还有三位师弟,你们剑宗既然重回华山,自然也是我五岳剑派的一份子,怎么可以如此说钟师弟呢!定闲师太,你的为人大家都是信服的,要不你来说句公道话!”

天门道长连忙压了压手,朝着定闲师太说道。

“阿弥陀佛!刘师侄,钟师弟毕竟是你长辈,你还是要尊重一些的。至于钟师弟,刘师侄虽然说的话糙了些,却也说的是实情。我们毕竟同属五岳剑派,怎么能够看着华山声誉受损而不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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